“我沒有騙你。”
許木回頭說:“你母親體內不單單有癌變的細胞,還有毒素。”
“什麼?”
木嬋一驚,抓住許木的手,顫巍巍道:“你的意思是我媽還中毒了?”
“這怎麼可能啊?”
“她一直都待在醫院,誰能給她下毒呢?”
“慢性毒藥。”
許木解釋道:“若是我估計不錯的話,從你母親被單亦右接手照顧的時候開始,他便已經在你母親體內喂食這種毒藥了。”
“當然,具體情況還有待於確定。”
“畢竟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毒藥,一時間也無法搞清楚你母親是什麼時候中毒的,更不知道該如何解毒。”
“你,你不知道該如何解毒?”
木嬋後退兩步,驚恐的看著許木,“你這意思,就是我母親沒救了嗎?”
“我不要。”
“嗚嗚嗚,我好不容易才擺脫掉單亦右,跟母親重聚,怎麼可能又要分開呢?”
“許木,隻要你醫好我母親,我就嫁給你。”
“不管你有幾個未婚妻,也不管你跟你小姨是不是有彆的什麼關係,我都不在乎。”
“隻求你幫幫我,救救我母親吧。”
說著,木嬋就要給許木下跪。
“彆,木嬋,你是我的未婚妻,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不用跟我下跪。”
許木立馬托住了她,“而且你母親中的又不是那種立刻致命的毒藥,相信肯定能醫治好。”
“隻是我眼下沒有辦法而已。”
“吵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木嬋的母親被吵醒了。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兒,驚訝道:“小嬋,你哭什麼啊?”
“我這不是還沒有死嗎?”
“而且胡院長對我特彆照顧,已經請了專家前來給我會診。”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有事了。”
“趕快彆哭了,再哭的話人都不漂亮……”
“咦,不對啊,我怎麼感覺你又變漂亮了啊?”
“是不是用了什麼美容秘方啊?”
“回頭告訴媽,讓媽也變漂亮點。”
“人老了,就一直想著年輕。”
“媽,嗚嗚嗚。”
聽到這些話,木嬋直接撲倒在床邊,哭的更厲害。
“阿姨,既然你醒了,那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許木湊上來道。
“這位是?”
雲水依抬頭望了一下許木,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問。
“媽,他叫許木。”
木嬋介紹說:“就是他救了我們,而且他還說自己是我的未婚夫。”
“原來是你?”
雲水依一驚,一翻身就從床上爬下來,抓著許木的胳膊,懇切道:“小木,你趕快把婚書拿出來讓我看看。”
“怎麼?”
許木把婚書遞給雲水依,同時疑惑道:“莫非你還不相信我的話嗎?”
“是老木的字跡,這就是老木的字跡啊。”
雲水依老淚縱橫,握著婚書的手都不斷顫抖,“他沒有死,他還活著。”
“小木,你能告訴我,他在哪裡嗎?”
“嗯?”
許木愣了愣,不明白雲水依的話,“阿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木緣叔叔還活著?”
“木嬋不是說她打小就沒有了父親嗎?”
“對,是沒有父親。”
雲水依說:“也不對,她有父親。”
“隻不過父親在她八歲那年便離開了家,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我有些聽不懂。”
許木皺了皺眉頭,“好端端的一個人,有妻女在家,怎麼可能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呢?”
“莫非他出了什麼意外?”
“而且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應該報警啊。”
“當年沒有調查嗎?”
雲水依沒有立刻答話,而是看了一眼左右。
許木會意,衝著胡春道:“胡院長,你先帶著人離開,我跟阿姨商量點事情。”
“是。”
胡春恭敬道:“若是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吩咐。”
“我就在門外守著,沒有你的允許,外人絕對進不來。”
說完,他就帶著那兩個護工離開。
雲水依這才接著道:“孩子,老木的身份特殊,他是國家的戰神。”
“蕩平邊境之後,他才回來跟我們團聚。”
“本想著隱姓埋名,他當個教書先生,我縫縫補補,過安安穩穩的日子。”
“卻不曾想有一天他不辭而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