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相信許木。”
夏雨晴仍舊是這麼一句話。
“真若錯,也是他的錯。”
“自己一個人偷跑出去,把我們留在這邊受死。”
“但很顯然,我賭對了。”
“現在不是爭辯這個的時候。”
洛寧打斷他們道:“許木呢?那個臭流氓現在跑哪裡去了?”
“不知道。”
夏雨晴雙手一攤,沒好氣道:“臨近期末考試,我一直在學校備考。”
“也就是今天周末,才會跑這邊找淑雲姐姐玩,不然也碰到這檔子事。”
“我打聽過。”
唐鑫說:“省城那邊傳來消息說,許木可能在玉春堂。”
“但玉春堂在哪裡,我們也不知道,更聯係不到那邊的人,所以沒法通知他。”
“我知道玉春堂在哪,還是我去尋找吧。”
秦塵主動站出來道:“洛寧,你留守在江城市,萬一丹門又來人的話,你也能應付一二。”
“需要我帶路嗎?”
蕭銳站出來道:“我原本就是玉春堂的弟子,對那邊熟悉一些。”
“不用。”
秦塵擺手,“我是懸劍組織的劍主,跟你們的萬堂主也熟識,請許木下山沒什麼問題。”
眾人商量一番,便確定了眼下的規劃。
該療傷的療傷,該修煉的修煉,該找人的找人。
另外一邊,馮晨沒敢有絲毫的停頓,一路疾跑,衝出了江城市的範疇,躲在一個廢棄的破廟內。
他這才有機會查看自身的傷勢。
戰鬥的時候倒是沒有受什麼傷,可最後逃走的時候中了三顆子彈。
雖然都不在要害之處,但血流不止,再加上疼痛,也讓馮晨眉頭不時皺起。
先環視一圈,確定周圍沒有人追趕,他這才敢拿出療傷丹藥服用,並且又拿出來一個瓷瓶,倒出來一些藥粉塗抹在傷口處。
至於子彈,還是等回丹門再進行處理吧。
不錯,馮晨想回宗門了。
世俗界太可怕,他要回家。
簡單包紮一番,他便開始聯係自己的幾個師弟師妹。
那些人早就逃走,而且還沒有人阻攔,已經儘數躲在安全的地方。
馮晨就讓他們先藏好,然後又打給了大師兄墨土。
“大師兄,你在什麼地方?趕快來救救我們。”
馮晨委屈吧啦道。
在丹門,他們都是天才,實力也已經達到了天級武者的層次。
都是受人敬仰,被嗬護在手心中長大的存在。
何時受過這般委屈。
被打的嗷嗷叫。
還差點沒有逃掉,丟掉性命。
“怎麼回事?難道你們也失敗了?”
墨土緊張不安。
“何止是失敗啊。”
馮晨巴拉巴拉把經過講述了一遍。
“你說什麼?他們受了極為嚴重的傷,竟然能在頃刻間痊愈?”
墨土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啊?”
“就算是師父他老人家也達不到那個層次,哪怕是服用丹藥,斷骨也不可能頃刻間續接上。”
“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馮晨,你再折回去一趟,看看他們是不是玩了什麼障眼法,故意把你們騙走。”
“我不回去。”
馮晨立刻就反駁道:“師兄,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很殘忍。”
“哪怕骨頭全部斷了,也不曾放棄。”
“我不敢再回去了。”
“倘若他們真的全部恢複,我再跑回去,就真的有去無回了。”
“你!”
墨土氣的不行,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師弟跟著了。
太特麼丟人。
可事關生命,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而且他在京都這邊也失敗了。
雖然服用了丹藥,可傷勢並沒有徹底恢複,仍舊需要調息。
暫且也沒法再對付唐秋刃。
斟酌一二,他隻能歎息一聲道:“那行吧,你把其他的師弟師妹們召集起來,咱們趕回丹門。”
“哦,對了,你剛剛說你施展了玄靈丹爐?”
“這是怎麼回事?”
“按說沒有本體存在,我們施展的玄靈丹爐防護作用並不大,隻能勉強控製住一些人,可若抵擋子彈,根本做不到啊。”
“具體我也不清楚。”
提到這個,馮晨就來了興致,“若是我估計不錯的話,玄靈丹爐應該就在江城市。”
“你想想看,當時唐勝武帶著很多士兵過來。”
“他們手中都有槍,衝著我們就掃射。”
“但卻全部都被玄靈丹爐的虛影給抵擋掉了,否則的話,我們恐怕都要葬身在江城市了。”
“馮晨,你記住,回師門之後,千萬彆說我給你們指派了其他任務。”
墨土嚴厲的叮囑道:“師父若是問的話,我們就說在江城市找到了玄靈丹爐,就在唐家手中。”
“索要不給,才動了手,導致官方人員出麵。”
“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唐家身上。”
“這樣欺騙師父真的好嗎?”
馮晨弱弱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