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雅菲集團。
隨著蕭銳一招擊退眾多宗門之人,導致名氣更大。
前來談合作的人都絡繹不絕。
這不,又來了一位。
年過花甲,佝僂著身子,背著個藥箱,站在那些西裝革履的人群當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人誰呀?”
那些西裝革履的老板,經理之類的人,望向那位老者,竊竊私語。
“不認識。”
“這樣就能見到謝總嗎?真把自己當成神醫了啊。”
“嗬,有什麼見怪不怪的,雅菲集團這麼出名,前來投奔的人數不勝數,有幾個濫竽充數的再正常不過了。”
“哈哈哈,他要是能被謝總接見,老子直播吃翔。”
“我也吃。”
麵對眾人的嘲諷,那老者絲毫不介意。
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不急不慢的上前,把手中的拜帖遞給工作人員。
謝靜雅也需要合作。
之前直播的時候,她就聲明過,要在每一個大型的城市都建立自己的直營門店。
可眼下產品爆火,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讓她去一家家的考察,建店。
所以隻能走快捷的路徑,便是找合夥人,由對方整改門店,變成雅菲集團的直營店。
然後就造成了眼下的局麵。
每天都有各大城市的化妝品門店老板前來尋求合作。
甚至有一些原本賣的不是化妝品,也想試試能不能獲得合作的機會。
謝靜雅不得已,隻能每天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來應對這些人。
審核他們的門店資質,確定不錯的話,再派人過去考察,然後再決定是否合作。
今天的拜帖已經送過來了。
彆人都是厚厚的一紮,足足幾十頁,幾乎都要把他們的門店吹上天了。
但卻有一份例外。
隻有一頁紙。
上麵寫著一句話,“我叫風遠路,要見林致遠。”
“見林致遠?”
謝靜雅揉了揉眉心,無語至極。
“這林神醫也真是的,每天都待在藥房裡麵研製新的藥品,吃住的在公司,朋友想見他一麵,還需要經過自己。”
“再這麼下去,自己都要給他當經濟人了。”
謝靜雅自嘲一番,就帶著這張紙去藥房找到林致遠。
“林神醫,外麵有一個叫風遠路的人要見你。”
謝靜雅笑著說。
“誰?”
林致遠一驚,手中的量杯直接掉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可他絲毫沒有在意,盯著謝靜雅震驚道:“謝總,你剛剛說誰要見我?”
“風遠路。”
謝靜雅重複道:“難道這個人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莫非他不是來通過你的關係,想要尋求跟我們雅菲集團合作的機會?”
“謝總,你想多了,人家可是神醫。”
林致遠嚴肅的叮囑道:“是真正的神醫。”
“整個華夏國為數不多的國醫聖手。”
“隻不過他一直待在昆城,怎麼會跑到我們江城市呢?”
“難道他是想應聘,成為我們的藥劑師?”
謝靜雅驚喜道。
隨著雅菲集團不斷建廠,擴大。
單靠林致遠一個人配藥已經遠遠無法供給需求了。
所以雅菲集團就公開招聘,尋找合適的藥劑師。
當然,這個藥劑師也有規定,最低也是國醫大師。
然而國醫大師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大佬級彆的人物,人家不但上了年紀,掙的也不少,沒必要為了那麼一份薪水,就被拴在雅菲集團。
所以招聘了這麼久,愣是沒人前來應聘。
隻能讓吳夢菲沒日沒夜的學習,彌補這方麵的不足。
“不可能!”
聽到謝靜雅的話,林致遠直接反駁道:“風遠路可是國醫聖手,在昆城,乃至整個華夏國都是極為出名的存在。”
“人家的產業就算跟眼下的雅菲集團相比都不一定落下風,又怎麼可能會跑到這裡當一個小小的藥劑師呢。”
“那你又為什麼待在這裡當藥劑師呢?”
謝靜雅反問道。
林致遠頓時就被噎的啞口無言。
為什麼?
還不是想要拜許木為師。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雅菲集團是師父的產業,他這個當徒弟的自然要用心經營守護了。
謝靜雅又道:“說不定這個風神醫也是想要拜小木為師呢?”
“咱們一起見見吧。”
“若他想要來雅菲集團任職,我可以分給他百分之二的股份。”
“成吧,先見見。”
林致遠隻能點頭,“就算他不來任職,多認識一些神醫,對我們公司也有一定的好處。”
兩人商量一致,便讓工作人員把風遠路帶到會議室。
“啊!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周圍那些西裝革履的老板,經理見到這一幕,一個個目瞪口呆,錯愕不已。
“憑什麼啊?”
“他一個落魄的老頭都能見到謝總,為什麼我們不行?”
“你們這完全不按照規矩來啊。”
“嗬!”
工作人員輕笑一聲,“你們知道這位老者是誰嗎?”
“是誰啊?難道他很出名嗎?”
“為什麼我在化妝品這一行業沒見過他呢?”
“他不是化妝品行業的從業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