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也被整的不會了。
看了看林致遠,又看了看黃衛星,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
最後隻能看向唐鑫問道:“鑫姐,現在要怎麼辦?”
唐鑫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撓了撓臉。
總感覺哪裡有些不適。
像是癢,又像是疼。不隻是她,旁邊的婁淑雲,夏雨晴等人也都開始撓自己的臉。
“彆撓!”
黃衛星見狀,立刻大呼,“這毒素非常強烈,越撓問題就越大。”
“竟然真的中毒了?”
林致遠意外道。
他剛剛給這幾人都把了脈,脈象非常健康。
可眼下這些人的臉都出了問題,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老,皺紋都出現了。
“我再給你們把把脈。”
林致遠再次上前,想要給唐鑫把脈。
“彆動!”
哪知,黃衛星把他也攔了下來。
靠近他,狠狠吸了吸鼻子,冷冷道:“你就是下毒之人。”
“蕭銳,快把他抓起來。”
“林致遠,虧許劍主對你那麼好,還收你為徒,親自教導你醫術,你就是這麼回報他的嗎?”
“你什麼意思?”
林致遠也火了。
指著黃衛星,憤怒的咆哮,“你把話說清楚,我是許神醫的徒弟,怎麼可能會給自己的師娘下毒呢?”
“你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藥粉,可以誘發奪命枯發作。”
黃衛星回頭衝著蕭銳冷喝道:“蕭銳,你還愣著乾什麼啊?”
“趕快把林致遠抓起來,關到一邊。”
“有他在,鑫姐他們的毒發作更快。”
“林致遠,跟我走吧。”
蕭銳這才衝著林致遠說。
“我沒有下毒。”
林致遠還想反駁,但唐鑫卻發話了,“林致遠,我也想相信你沒有下毒,但我們現在都中毒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先跟蕭銳離開吧。”
“等查清楚真相,確定不是你所為,我再給你道歉。”
“我……”
林致遠苦笑一聲,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誰讓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著他呢,隻能耷拉著腦袋,跟隨著蕭銳離開。
就是有些想不通,好端端的,這些人怎麼會中毒呢?
而且中的還是奪命枯這種致命性的毒藥。
當然,還有一個讓林致遠最為關心的問題,自己被關了起來,他們怎麼解毒?
“眾人,現在我的嫌疑洗脫了嗎?”
這時,風遠路開口問道。
“若是洗脫的話,就讓我給他們把把脈吧。”
“再怎麼說我也是國醫聖手,而且對奪命枯也多多少少有點研究,說不定能解呢?”
“照他們這種情況,再耽擱下去,哪怕是許神醫回來,也不一定能解毒。”
眾人把目光投向了唐鑫。
唐鑫也拿不定主意。
畢竟事關重大,稍有不慎,婁淑雲,夏雨晴她們就可能香消玉殞。
唐鑫擔不起這個責任。
隻能拿出手機撥打許木的電話。
可那端是忙音提示。
“哎!”
唐鑫在心中歎息,“許木也真是的,非要跑到昆山上召開宗門盛會,手機連個信號都沒有。”
“聯係不到許神醫嗎?”
風遠路又開口了,“那你可以給劉二打電話啊。”
“他跟許神醫一起,找到他,就能聯係到許神醫了。”
唐鑫會意,又撥打了劉二的手機。
可仍舊是機械的提示音,無法撥通。
“謝總,風遠路是你招來的人,你覺得能相信他嗎?”
唐鑫無奈,隻能衝著謝靜雅問。
“應該能吧。”
謝靜雅也不是很確定,“要不我們讓他試試吧,不然這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嚴重,真有可能會死。”
“我死了不要緊,要是雨晴他們要出了事情,我們怎麼跟小木交代啊。”
“行,那就讓他看看吧。”
唐鑫點點頭。
有人跟她的想法相同,也算是分擔了壓力。
“不行。”
可黃衛星直接反駁,“你們之所以會中毒,就是因為塗抹了那些化妝品。”
“而化妝品又是他跟林致遠一起研究出來的。”
“林致遠有嫌疑,他也有。”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怎麼辦?”
唐鑫有些氣急,“總不能就這麼乾等著毒發身亡吧?”
“我來聞一聞。”
黃衛星道:“確定毒源之後,我就能調配出來解藥。”
“把解藥交出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夏雨晴猛的指向風遠路,冷冷道。
“夏小姐,什麼解藥?”
風遠路有些狐疑道:“你該不會懷疑是我下的毒吧?”
“真是我下的毒,我早就跑了,還留在這裡乾什麼啊?”
“哼!”
夏雨晴冷哼一聲,“我們跟林致遠相交也有一段時間了,他的為人我們都清楚。”
“以前的話,他的確會為了錢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但自從拜許木為師之後,他一心都撲在藥方上麵,而且對我們也恭敬有加,他不可能陷害我們。”
“就算陷害,也是被人暗中動了手腳。”
“比如風遠路。”
“他堂堂的國醫聖手,名下產業無數,怎麼可能會屈尊跑到我們這邊當一個小小的藥劑師呢。”
“錢和名利他都有,犯不著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