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墨家?”
周安佯裝聽不懂,“動手,他敢對我們懸劍組織出手,有能站在長劍之上,八成就是宗門之人。”
“趁著他還沒有造成大範圍的傷害,趕快殺了他,完成秦大人交代的任務。”
隨著周安的吩咐,那兩個劍士立刻就對許木發出了攻擊。
砰!
然而,他們哪能是許木的對手。
許木輕輕彈射了兩道銀針,便把二人擊倒在地上,失去了動彈的能力。
再看周安,已經躍出去老遠,頭也不回的逃走。
逃了?
那兩個劍士看到這一幕,表露出深深的不解。
還相互嘀咕道:“周隊長怎麼逃了呢?”
“咱們懸劍組織不是都發過誓言,寧願赴死,也絕對不會棄同伴於不顧嗎?”
“他還是隊長,怎麼能這麼乾呢?”
“估計是去叫人吧。”
另外一個小聲的說:“那家夥的實力太強了,我們在他麵前,連一個照麵都撐不住。”
“周隊長實力比我們強不了多少,唯有叫來更多的人,才能攔住對方。”
“不對勁啊。”
先前那人又提出了質疑,“咱們懸劍組織有自己的暗號,叫人發個消息就行了,用不著逃走啊。”
“他逃跑了,這人豈不是直接就進入了京都內部?”
“你們彆瞎猜了。”
許木沒好氣道:“我叫許木,是懸劍組織的副劍主。”
“周安是墨家之人,他剛剛想要殺你們,放宗門之人入內,被我攔了下來。”
“你們提醒秦塵,讓他抓緊時間布局,我去追周安。”
聲音飄下,許木的人已經追上了周安。
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輕輕一帶,便把人摔到地上。
砰!
周安被摔的不輕,骨頭都斷裂了好幾根。
試探了幾下,愣是爬不起來。
“周安,說說吧,你打算放誰入內?在什麼地方入內?”
許木跳下來,收回飛劍,淡漠的問道。
“哈哈哈,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周安大笑起來,“許木,認栽吧。”
“你就一個人,如何阻攔的了宗門的大軍。”
“實話告訴你,這一次不單單宗門之人出手了,就連暗網,還有國外的一些勢力也都出手了。”
“就是要逼迫著華夏國解散懸劍組織,要把這裡鬨的雞犬不寧。”
“敬酒不吃吃罰酒。”
許木冷冷道,再次施展了萬蟲針。
還不等周安反應過來,許木又對他進行了搜魂。
稍微整理一下,他就確信了一點,風遠路沒有說謊。
這個周安的確是墨家之人。
以被拐賣孩子的身份跟一對農村夫婦相認,假扮成人家的兒子。
然後一路晉升,成為懸劍組織的劍者。
一直潛伏,直到這個時候才聽從墨土的號令,跟暗網合作,釋放一部分人前來京都。
半個小時後抵達,就在北門。
收回神識,周安就有了意識,感覺全身又癢又疼,忍不住去撓。
而許木卻揉了揉眉心。
頭疼啊。
這些人也真是的,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嗎?
非要讓自己搜魂。
搜魂是需要消耗神念的。
他才剛剛踏入築基期,總是動用神念,對自己也有損傷。
而且搜魂的時候,需要翻閱彆人一生的記憶,那麼繁雜,亂七八糟,整理起來相當困難。
有的時候著急,出現慌亂,還有遺漏的情況發生。
還是實力不夠強大啊。
倘若踏入金丹期,搜個魂,神念一掃就能完成。
哪用的著這麼麻煩。
“癢,疼,你特麼對我做了什麼?”
周安瞪著許木,冷冷的質問。
“哼!”
許木冷哼一聲,“給你用了萬蟲針,忍受七天,自然死亡。”
“現在就算你想自殺都做不到。”
“若是你能乖乖交代實情,說不定我心一軟,就給你個痛快了。”
“交代個屁,以為老子怕你嗎?”
周安不屑道:“身為墨家之人,死又何懼。”
“不就是承認七天的痛癢嗎?老子忍著就是了。”
“而且我還能笑著看著京都出問題,看著懸劍組織完蛋,看著華夏國覆滅。”
“這……”
那兩個人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們原本就是周安這個隊伍的成員,跟周安相處也都不錯。
怎麼也想不到,他竟會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周安,你是懸劍組織的一員,你怎麼能……?”
話沒有說完,就聽到周安冷笑道:“我進入懸劍組織就是為了今天,我等到了。”
“墨家的列祖列宗,我為你們報仇了。”
“死,也能瞑目了。”
“嗬嗬,那你就看著吧。”
許木輕笑一聲,“看看是暗網厲害,還是我厲害。”
“想侵擾華夏國,得問問我的飛劍答不答應。”
“哈哈哈,一直聽說華夏國出來一位牛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整天牛氣衝天,覺得他就是天下第一,能阻攔一切。”
就在這個時候,北門外麵傳來一道聲音。
“以前我還不相信,今天真是見識到了。”
“實至名歸,甚至遠遠超出了傳言當中的臭美程度。”
隨著話音落下,從北門那邊走進來一幫子人。
十三人。
全部穿著黑色的長袍,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根本就分不清。
但這些人身上都繡著東西。
比如為首那個人胸前繡著一個南字,身後繡了一個更大的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