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毒之後能變強。”
劉二道出了實情,“尤其奪命枯,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大補的藥物啊。”
“黃哥,我的好哥哥,你趕快給我也下點毒。”
“讓我變強。”
“額!”
黃衛星恍然,敢情這貨就是個欠揍的主。
但他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小聲的提醒道:“劉二,你特麼的想害死我嗎?”
“這裡那麼多人,我若現在對你下毒,被他們發現的話,該怎麼辦?”
“我們能抵擋住那麼多人的圍攻嗎?”
“黃哥,這個不用擔心。”
劉二辯解道:“他們隻會認為這是米國人下的毒,和你並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一會我也會去找米國人的麻煩,探探他們的深淺。”
“許爺說了,墨家的其中一個分支在米國。”
“說不定能通過奪命枯,找出墨家的分支,把他們一網打儘。”
黃衛星一想也是,便拍了拍劉二的肩膀。
體內靈力運轉,夾雜著毒素,傳遞到劉二的體內。
劉二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頃刻間就出現了皺紋,變成年過花甲的老者。
“劉二,劉二,你怎麼了?”
黃衛星慌了,扶著劉二的胳膊,大驚失色道:“你怎麼也中毒了?”
“奪命枯,這也是奪命枯。”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一個個警惕不已,下意識的就跟米國的隊伍拉開距離。
把他們孤立起來。
為首那個白人鬱悶不已,身形一身,就聽到啪啪啪的聲音響起。
他已經把手下那些人的臉給抽腫了。
冷冷道:“我不管你們誰下的毒,再敢這麼做的話,我定要取你的小命。”
今天隻是來探個虛實,就算要乾架,也是炮灰現行。
他們米國的隊伍要做那些人最後的依仗,要成為領導者,決策者,跟華夏國對峙,脅迫華夏國的政府,達成他們的目的。
可眼下,劉二竟中毒了。
還是奪命枯的毒。
這不是逼迫著懸劍組織跟米國團隊提早乾架嗎?
白人臉色非常陰沉,訓斥了一頓自己的手下,便一路小跑衝到擂台。
“你乾什麼?”
黃衛星急忙抬手,警惕道:“站住,你特麼的給老子站住。”
“再敢靠近,老子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我想給他解毒。”
白人領隊說。
並且還拿出來一瓶解藥。
“你放心,我回頭肯定會調查,這毒若真是我們米國團隊所為,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倘若不是我們的人下的毒,也請你們配合我們,找出真正的凶手。”
“我們米國人雖然不怕彆人冤枉,可冤枉之後,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能不能承受得住代價,你們自己心裡掂量。”
“這真是解藥?”
黃衛星反問道:“不會是彆的毒藥吧?”
“兩者摻和在一起,瞬間就能要了劉二的性命。”
“你不信我?”
白人領隊鬱悶不已。
“你讓我怎麼信?”
黃衛星同樣不忿起來,“你都能對我的兄弟下毒了,會那麼好心拿出來解藥嗎?”
“不行,我要找一個人驗證。”
“確定是解藥之後,我才能放過你們米國之人。”
“不然你們就是懸劍組織的敵人,我保證你們無法活著離開華夏國。”
“希特!”
白人領隊罵了一聲。
這若是放在彆的國家,他早就出手了。
可眼下,不得不忍氣吞聲。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連許木都沒有見到,他們不能輕易暴露實力。
隻能招招手,找來一個手下,當著眾人的麵,給他種下奪命枯的毒素,然後由黃衛星給對方服用解藥。
不一會,症狀就出現了緩解。
“這就是解藥?”
黃衛星皺著眉頭道:“隻是緩解了症狀,卻沒有辦法讓人恢複如初嗎?”
“你們是不是留了一手?”
“我……”
白人領隊鬱悶不已,扭身就走。
丟下一句話,“愛要不要。”
“反正解藥我已經給了,而且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們米國人做的還不一定,你再如此胡攪蠻纏,我們米國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咋了?覺得我在欺負你們?”
黃衛星的臉色也陰冷下來,“你對我們下毒,竟反過來咬我們一口,究竟誰欺負誰啊?”
“大家可以評評理。”
“哼!”
王鐵柱第一個站了出來,“米國的狗賊,你欺負我們,還敢如此肆無忌憚,小爺我第一個不服氣。”
“有種的,咱們單對單乾一架。”
“就算我抵不過你們,我們在場還有那麼多的宗門之人,一個一個上,累也能把你累死。”
“不錯。”
周壯也站了出來,冷冷道:“我們華夏國雖然內鬥不斷,但在麵對外敵的時候,絕對非常團結。”
“小白子,咱們乾架吧,我四十米的大刀已經迫不及待了。”
有他兩人帶頭,其餘宗門之人也都紛紛上前,把米國的團隊團團圍住。
一言不合,就要開乾。
王鐵柱的話說的不錯,麵對外敵入侵時,華夏國絕對能站在統一戰線上,一致對外。
此時就是那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