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過你,肯定要求饒啊。”
那人苦澀道:“許丹師,你能隨意的調動火焰,最低也是七品的煉丹師。”
“我不過是區區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在你麵前,就如同螻蟻一樣。”
“之前是我被豬油蒙了心,要來刺殺你。”
“求求你,看在我無知的份上,饒過我一次吧。”
調動火焰?
七品煉丹師?
許木一臉懵圈。
他才剛剛清醒好不好,那些事情壓根不是他做的。
之前許木還以為是那青年自己不小心打翻了丹爐,碰到了地火,被燒成了灰燼。
原來是被人控製火焰燒的。
可這裡就隻有自己和唐瑤,自己昏迷不醒,唐瑤又隻是藍星上的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
等等……剛剛。
許木猛然想到了什麼。
他模糊有一點印象,在走火入魔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一股子彆樣的神識在牽引著丹藥的力量幫他修複神魂。
莫非是唐瑤?
許木再次暗自搖頭。
他對唐瑤知根知底,連趙立群都能輕易把她抹殺的存在,不但不懂武道,更不懂修煉。
她怎麼可能會擁有神識呢?
許木搞不懂,四下打量一番。
發現周圍也並沒有人監視。
隻是他留下的陣法都破碎了。
那人看到許木望向陣法,急忙又解釋道:“許丹師,我們兩個破的陣法。”
“七品煉丹師是怎麼回事?”
許木點點頭,開口問道。
“嗯?”
那人愣了一下,跟著就露出了喜色。
作為散修,能修煉到築基期,都是從成堆的屍體當中殺出來的存在,一般比較出名。
像人屠,幾乎散修裡麵沒有不認識他的。
而許木能輕鬆戰勝人屠,實力絕對更強,又是一名七品煉藥師。
不可能無人知曉。
唯有一點可能,他一直在山上隱居,暗中修煉,這是他第一次下山。
否則的話,不可能連七品煉藥師都不清楚。
想通這些,那人就跪走兩步,恭敬問道:“許丹師,你該不會才剛剛下山吧?”
“對。”
許木再次點頭。
“那不知道七品煉丹師就正常了。”
那人笑著說:“許丹師,我實話告訴你吧,以你在丹藥上的成就,壓根不用來青劍宗參加什麼選拔賽。”
“去丹藥公會,他們會直接給你進入天羅秘境的名額。”
“哦?”
許木更加意外了,“進入天羅秘境的名額不是有限的嗎?丹藥公會憑什麼給我?”
“就憑你是七品煉丹師啊。”
那人急忙解釋道:“據我所知,整個靈界上,能觸摸到七品煉丹師的人屈指可數。”
“哪一位不是丹藥公會的高層,而且基本都是七老八十,甚至是活了幾百歲的老怪物。”
“他們的煉丹本事都是硬生生堆壘出來的。”
“可許丹師不是啊,你看起來才二十多歲,就已經達到了七品煉丹師的高度,成為靈界最頂端的那一批人,誰敢不給你麵子?”
“彆的不說,就拿青劍宗來說吧。”
“他們若是知道你是七品煉藥師,恐怕都要把你當成財神爺一般供著。”
“彆說隻是一個進入天羅秘境的名額了,就算是你拿走青劍宗一半的產業,青劍宗的人也絕對不敢放個屁。”
越說越激動,那人又往前跪走了幾步,抱著許木的雙腿懇求道:“許丹師,你收了我吧。”
“我現在就敞開識海,你在裡麵烙印神識,讓我當你的扈從。”
“一旦成為你的扈從,我就不能違抗你的命令。”
“你才剛剛下山,對靈界不太了解,有我這麼一個扈從在,能幫你省很多事情。”
許木臉色怪異。
在藍星上,一直都是他強迫彆人當他的扈從。
可在靈界,築基後期的修士竟然求著他收扈從,真特麼奇葩。
但許木也沒拒絕。
他對靈界又不熟悉,有一個扈從在的話,的確方便很多。
沒多想,許木直接就用神識侵入到對方的識海裡麵,在上麵留下了神識烙印。
“主人在上,扈從廖北給你磕頭。”
廖北沒有一點成為扈從的沮喪,相反,特彆激動。
畢竟許木可是一位七品煉丹師啊,能成為他的扈從,簡直就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榜上這樣的大腿,他踏入金丹期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甚至壽命也會被無限延長,有希望踏入到傳說當中的元嬰期呢。
“既然成了我的扈從,那就跟我說說天羅秘境的情況吧。”
許木淡漠道。
“天羅秘境五十年開啟一次,每一次隻能進入兩千人,年齡限製在二十到四十歲……”
廖北叭叭叭說了一堆,跟之前郝長春說的差不多。
許木也算是得到了印證。
“每一次各大宗門的人都會去天羅秘境的入口嗎?”
許木又問。
這才是他要這個名額的關鍵。
既然大家都會去,白帆恐怕也跑不掉。
自己奪回飛劍的機會就會更大。
當然了,若是碰不到白帆,許木就進入天羅秘境一趟。
反正天羅秘境隻開啟七天的時間。
正好從天羅秘境出來,不耽誤他返回藍星。
“不是。”
廖北搖搖頭,“一般隻有被選中的人才有資格踏入天羅秘境,沒有被選中的人,隻能留守在自己的宗門。”
“當然了,為了防止宗門內的精英弟子被截殺。”
“每一個進入天羅秘境的宗門都會有金丹期的高手護送,如果有人敢亂來,金丹境高手出手,也能殺他們宗門內的弟子。”
“所以在靈界之上,各大宗門都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彼此隻是護送,並不會動手。”
“所以天羅秘境之行非常安全,真若動手,也是再天羅秘境之內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