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認為忠誠,但你卻在做一個異端領袖的走狗。”
“去你的!”
艾奧蘭斯身旁的牆壁被打出一個窟窿。
“我的戰團曾經無比忠誠,這種忠誠一直持續到戰團覆滅。”
“你知道些什麼你就在這信信狂吠?如果我回到帝國,我會被處死,失去繼續為人類而戰的榮耀!”
艾奧蘭斯冰冷的看著蘭多,搖了搖頭:“你們戰團的故事和那些叛徒們一樣嗎?如果一樣的話你就不用講了,我已經猜到了。”
“你汙蔑我的戰鬥兄弟們!”蘭多掐住艾奧蘭斯的脖頸,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的戰鬥兄弟們曾毫不猶豫的回應任何求援,任何參戰請求,任何審判官的要求。”
“然後在一次幫助審判官作戰的任務結束後,審判官看到了我們的變異。”
“不知道因為什麼,燃燒獵鷹身上會燃起火焰,這種火焰不會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任何好人,但這仍然成為我們被懷疑的原因。”
艾奧蘭斯聽著蘊含著憤怒和委屈的每一個音節,在大腦中搜索著關於燃燒獵鷹的信息,但是什麼都沒找到。
她甚至不知道有這麼個戰團。
“然後審判官對我們做了一件事……”
淚水從蘭多的眼角流淌出來,滴落在他的肩甲上。
“審判官說想要感謝我們,讓我們參加慶功會,然後我們相信了,過去了。”
“等待我們的不是榮耀,不是賞賜,是另一個戰團。”
“在那場身穿終結者的星際戰士對沒有穿甲沒有攜帶武器的星際戰士的單方麵屠戮中,智庫保護了三個新兵。”
“智庫燃燒自己創造了傳送門,三個新兵走進去了。”
“在傳送門閉合的瞬間,新兵們看到被削掉四肢的戰團長滾動著撞翻一個星際戰士,以免那家夥衝進傳送門把三個新兵殺光。”
“而智庫則是被另一個戰團的智庫捏碎了腦袋。”
“我就是三個新兵中的一個。”
蘭多說著戰團的往事,手上更加用力。
艾奧蘭斯聽到力反饋甲破碎的聲音,聽到自己骨骼在擠壓下發出摩擦的聲音。
蘭多流著淚,表情凶狠。
但他卻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一個審判官就能決定一個戰團的死活!”
“他動動嘴就乾掉了一個戰團,做到了許多敵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哈哈哈!”
蘭多發自內心的覺得這件事情可笑,也可悲,他雙眼下垂淚流不止,但同時又發出笑聲。
“艾奧蘭斯姐妹!”
就在紅甲修女即將被掐死的時候,一個白甲修女突然來到兩人麵前。
她是順著力反饋甲的定位器找到這裡的,想要彙報事情,卻突然撞上了這一可怕的場麵。
蘭多鬆開雙手,戴上頭盔走人。
那修女舉起爆彈槍:“站在那彆動!”
蘭多回頭瞥了修女一眼,轉身繼續走:“你開火吧。一個泰隆陸軍成員死在審判庭手裡,我不介意用我的命拉開審判庭覆滅的序幕。”
修女立刻準備扣動扳機,但緩過來的艾奧蘭斯阻止了她。
“讓他走。”
“姐妹,讓他走。”
修女收起爆彈槍,跑到艾奧蘭斯身邊把她攙扶起來。
修女一邊扶著艾奧蘭斯走一邊彙報事情:“格羅特團長在城南找到了一個幸存者,一個少女。”
“這件事情有什麼向我彙報的必要嗎?”艾奧蘭斯問。
“沒有……但那個少女……她乾掉了赫卡頓南部城牆之外的十幾個瘟疫戰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