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箏容又摸了摸餘懷禮的耳朵,不知道哪個化妝師給他搭配了一條銀色的耳飾,帥確實帥,但是沉甸甸的,墜的他耳垂有些紅。
“沒有,這是你的隱私,老師怎麼會隨便告訴彆人呢。”陳箏容笑了一聲說,“無聊的話,怎麼不去看他們表演呢。”
“那也很無聊啊老師。”餘懷禮的肩膀塌了塌,頭輕輕磕在陳箏容的肩膀上,悶悶的聲音聽著像撒嬌,“而且來來回回彩排了一下午,我已經聽了兩遍了,好累。”
陳箏容愣了一下,然後笑意越發溫柔起來,他微微偏過頭,側臉蹭到了餘懷禮的頭發。
然後他的手指動了動,輕輕撫摸上餘懷禮的脖頸,那是餘懷禮腺體的位置。
可惜,他隻是個Beta,哪怕挨得這樣近,哪怕沾染上餘懷禮的信息素,他也根本嗅不到。
“嗯,看起來真的好累了……”陳箏容又圈住了他的腰,啞聲輕哄著,“乖孩子,你今天表現的特彆好,晚上我們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覺。”
餘懷禮有時候感覺陳箏容跟他老爹似的,他嗯了一聲,靠在陳箏容的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說:“老師,我該去串場讀詞了。”
陳箏容微微用力抱了他一下,又輕輕揉了揉他的脖頸:“好,今天去老師家休息吧?”
餘懷禮想了想,好像跟未來領導搞好關係也沒壞處,於是他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好喔。”
陳箏容跟在餘懷禮後麵,又施施然在第一排落座,目光溫柔的望著禮堂中央的餘懷禮。
他輕輕撚起了肩膀上白色的絨毛,這是剛剛在餘懷禮頭發上飄下來的。
陳箏容撫摸著,又忍不住握緊了手,緩緩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輕輕歎了口氣。
餘懷禮實在太乖了,乖得讓人不得不喜歡……
此刻注視著餘懷禮的也不止陳箏容一個。
&nega俯視著禮堂中央的餘懷禮,手中轉著佛珠,又挑眉諷刺的看向站在他身側諾爾斯。
&nega語氣刻薄嘲諷。
諾爾斯的目光從餘懷禮的身上收回,他皺起了眉,嘖了一聲:“你閉嘴行嗎,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哈。”慕凜笑了一下,無比確定的說,“台上的那個人,你看上他了,諾爾斯,你到底還是喜歡上了Alpha。”
諾爾斯看了一眼正要退場的餘懷禮,喉結動了動:“我和他隻是朋友……而且你不了解他,你不懂。他和彆的Alpha根本不一樣。”
“朋友?你知道你看他的眼神都冒火了嗎?好像如果條件允許,你現在就能下去強了他。”
慕凜揚了揚眉,語氣越發嘲諷,“他在床上給你賣了幾分力氣?嗯?”
諾爾斯的臉色驟然難看了下來,他皺著眉:“你何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我和他連手都沒有牽過。”
他還是那句話:“餘懷禮和彆的Alppha的偏見套在他身上。”
頓了頓,諾爾斯的語氣有些厭惡:“也不該把那種難聽的詞安在他身上。”
“好吧,朋友。你敢說你沒想過跟你這位朋友上/床?”慕凜手中轉動佛珠的速度越來越快,麵上卻笑了一聲,用一種無比陌生的眼光看著諾爾斯。
“諾爾斯,你隻是暫時變成了Alppha的迪奧?”
諾爾斯:……
他不想與他這位兒時的玩伴再爭論這些下/流的話題了。
&nega平權主義者,他的這雙腿就是被Alpha設計的車禍給整斷的,因為送進醫院太不及時,導致現在他根本無法站起來行走。
諾爾斯改變不了慕凜對餘懷禮的看法,就像他覺得慕凜根本不了解餘懷禮一樣。
“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諾爾斯坐在慕凜身邊,看著餘懷禮下台後就被幾個看不清臉的Omega攔住,往他懷裡塞了一束花。
餘懷禮連連擺手,像是在拒絕。
&nega推讓之間,被他們摸了一把腰。
“我到底是為什麼要陪你坐在這裡?”諾爾斯又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著有些煩躁,說話也刻薄了起來:“真是賤。”
慕凜冷笑一聲:“是啊,真是賤。”
“閉嘴。”諾爾斯哪能聽不出來慕凜這是在罵他,他的耐心一點點告罄,但好歹還保留了些理智:“匆匆忙忙找我,我還以為你有急事。但是現在我們也沒什麼舊可敘的,你司機的車在哪兒,我推你回去。”
慕凜手中的佛珠不動了,他抵著頭輕歎了口氣,此刻的話語倒是有些溫和:“先去宴會廳吧,我還得去看著我那不爭氣的妹妹。”
諾爾斯最後進入電梯時回頭看了一眼餘懷禮。
&nega的糾纏,身影消失在後台。
靠靠靠,實在是太恐怖了。
餘懷禮在後台用力的洗了兩遍手,他覺得自己剛才被對著他散發信息素、又摸他腰的男性Omega給騷/擾了。
……公的果然到哪裡都十分的恐怖,感覺嚴圳在他們的襯托下都正常了許多。
【慕晴:嗨,你有時間嗎,可以來宴會廳嗎?我們的遊戲差一個人(祈禱)。】
【慕晴:拜托拜托。】
餘懷禮擦了擦手,拿起終端看了一眼,挑了下眉。
唔,也不是不行。
反正現在開幕已經結束,隻有領導講話了,後麵也沒他什麼事。
而且他的任務對象,嚴圳和陳箏容根本走不開,他去玩一玩應該也沒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