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局,告訴我原因,給我指條明路啊。”梁清河慌忙道,隻要了解其中的原因,就能找到破局的關鍵。
兆金煌背負雙手看著梁清河淡淡的道:“梁清河,你是不是認為倪書記和高市長是我姐夫齊連勝的政敵,於是料定他們會對付我。”
“兆局,我沒想到...這些。”梁清河顫抖著聲音道。
兆金煌繼續道:“在你看來,倪書記和高市長會聯合搞掉我,扶持一個與我有敵對關係的人上台,你認為這個人就是你,因為你兒子和我外甥女剛發生衝突,因為你是鬆山市犯罪調查局第一副局長,無論從哪方麵來說你都是第一人選。”
說到這裡的時候兆金煌目光犀利的掃視著梁清河。
梁清河想否認這些,可迎著兆金煌銳利的目光,他低下頭沒有反駁。
“所以倪書記給你打電話談重要事情的時候,你認為自己將要升了,認定我倒台,於是喊我老兆。”兆金煌說到這裡的時候冷笑不已。
“兆局,我絕沒有這個心思。”梁清河再次否認此事。
兆金煌冷笑道:“按照正常情況,我的確會倒台,你也會成為鬆山市犯罪調查局局長,可惜你得罪了人啊。”
“誰?”梁清河詢問道,他實在想不清楚自己得罪了哪位大佬,能讓齊連勝,倪衛國,高龍虎三人同時對付他。
兆金煌嘿嘿冷笑道:“林楓,他父親被你兒子酒駕撞傷,你兒子不但不賠償醫藥費,還肇事逃逸,還毆打人家林楓的母親,還買通醫院製造醫療事故,甚至想殺人家的父母!”
“林楓...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梁清河慌忙搖了搖頭。
兆金煌冷笑道:“林楓是江城市著名民營企業家,倪衛國,高龍虎,田開放非常看重他,同樣齊連勝也非常看重他,江城市犯罪調查局局長梁青田也是被他搞下台的,我記得梁青田也是你們家族的人吧。”
梁清河聞言癱倒在地上。
“帶上車!”兆金煌冷喝道。
兩名犯罪調查局人員直接架起梁清河上車。
兆金煌親自將梁清河押往城郊的一處看守所裡。
剛到看守所的時候,他妻子張浴蘭出現了。
有人給張浴蘭通風報信,張浴蘭立馬趕過來了。
“老梁,不好了,兒子自殘,將自己的雙手,雙腿,雙臂,臉上等部位全部打碎了。”
“幾十處粉碎性骨折啊。”張浴蘭慌忙道。
梁清河聞言差點氣背過去,一個人怎麼可能將雙手,雙臂,雙腿等部位打幾十處粉碎性骨折。
這明顯是被人打的,這簡直是非人虐待。
“老梁,你這是...怎麼了?”張浴蘭發現丈夫真的被看押了,頓時感覺到一陣絕望。
梁清河喘著氣道:“浴蘭,找林楓,我們這次是因為得罪了他,想辦法讓他高興,另外讓老侯給他父親安排最好的醫生,最好的醫療服務。”
張浴蘭低聲道:“老侯也被抓走了。”
梁清河臉色慘白哆嗦道:“按照我說的做,求林楓簽訂諒解書,否則兒子...”
他擔心兒子被送到監獄裡,這樣將徹底殘廢。
張浴蘭慌忙道:“老梁,我一定救兒子,救你。”
“快去醫院。”梁清河催促張浴蘭。
張浴蘭慌忙趕往鬆山市人民醫院,來到重症監護室裡,可重症監護室被鬆山市犯罪調查局的人圍住了。
“你們這是乾什麼?”張浴蘭憤怒的走上前質問道。
“你好,我是鬆山市犯罪調查局第四大隊的隊長劉莽。”一個寸頭青年拿出證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