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們也不用這樣的表情。你們都還年輕,這一次不行,便等下一次嘛,在場的大部人都,距離成為三品高級煉丹師並不遠,回去多加練習,希望下一次你們都能夠通過考核。”望著這些考生,黎文勸慰了幾聲。
參與考核的大部人都是撫雲王朝的人,對於本土的人,他自然是要鼓勵一番的。
“好了,黎文,將考場內其他考桌清除掉吧,這裡要臨時當成四品高級煉丹師考核現場。”瞧見考生們全部出來之後,木鬆青對著黎文吩咐道。
“是。”
黎文連忙點頭。
而就在木鬆青的話語落下之後,那些原本準備離開的考生們,頓時停下了腳步,全部都目光呆滯的看向張夜塵所在的方向。
他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個剛剛通過三品高級煉丹師考核的年輕男子,現在居然要考核四品高級煉丹師?
他的年齡不過二十吧?
要知道剛才他這麼快便是通過了三品高級煉丹師就已經讓他們很驚訝,現在居然連休息都不用,直接考核四品高級煉丹師。
這樣的再次通過,那可就不得了了。
二十歲的四品高級煉丹師,在撫雲王朝,甚至在整個東域,怕是都不到一手之數。即便是那幾名六品煉丹師,最有天賦的,當年在二十歲的時候,也隻是三品煉丹師。
而現在張夜塵卻是那名最為有天賦的還要妖孽,這個年紀居然已經在申請四品煉丹師了,還是四品高級煉丹師。
很難想象,他以後的成就到底有多大?
“真是沒有想到啊!咱們撫雲王朝內,居然出了個怪物!這樣的話,這一屆的煉丹大比,我們撫雲王朝還真不好說啊。”考場外,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開口道。
“話可不用說這麼早,按照他剛才煉丹的動作還有地級火焰來說,我覺得他想要通過四品低級或者中級煉丹師來說,應該不成問題。但是四品高級煉丹師可是沒有那麼容易達到的,想要成為四品高級煉丹師,考核所需要煉製的丹藥,那可是四品丹藥中比較難的那一種。”
“你們說,他有多大概率能夠煉製成功?”
此時,一名男子開口分析道。
聽到他這麼一說,眾人也是反應了過來。四品高級煉丹師的難度,的確要高不少,煉丹師往後晉級,最難的其實就是這個高級的過程中。
因為想要成為高級煉丹師,那麼就得將其中對於品級的丹藥,煉製到一種十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絕對不是剛剛踏入到那個水平的煉丹師可以做到的。
聽到這話,黎文也是暗自點了點頭。
“四品高級煉丹師的難度的確大,想當初我可是連續考核了三次,最後才勉強通過。不知道,這個小家夥,能不能成功了。”
“小家夥,我還是想要再問你一遍,你確定直接考核四品高級煉丹師嗎?”這個時候,木鬆青也是不由得再次問了一句。
他認為張夜塵考核四品中級煉丹師會更加穩妥一點。
“確定,四品高級考核,對我來說,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張夜塵思考了一番,最後還是肯定的回道。
他修行的煉丹術乃是女帝傳給他的,其中的技巧要領先這裡太多,因此成丹率也是高得嚇人,再加上他手中地級的火焰,那成功率就更高了。
雖然說他對於四品高級的丹藥,並未煉製過多少,但是他還是認為自己最少有著七重的把握能夠成功。
在張夜塵的話語落下之後,眾人的表情再度變了變,他們沒有想到張夜塵的回答居然如此堅決,而且他模樣也是一副輕鬆的樣子。
似乎這考核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
“不知道他是真的天才,還是有些自大?”此時,不少人對他投去懷疑的目光,四品高級煉丹考核的事情,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有些遙不可及。
現在有同齡人甚至還比他們小上些許的年輕人,要考核,讓他們的心情那是百味雜陳。
“既然如此,那麼便開始吧。”說完後,木鬆青手指一點,考場內上方出現一個透明的水晶球。這顆水晶球在他的操控下,懸浮在了最中間考桌前空中的位置。
很顯然,這顆水晶球是用來錄像的。
“四級高級煉丹師的考核,需要兩位五品以上的煉丹師交叉審核,最終確認才能讓你通過。”在進行考核之前,木鬆青給張夜塵解釋道。
畢竟到了四品高級煉丹師,那身份可就不同了,不論是在哪裡都會得到優待,即便是中域,四品煉丹師也能夠得到一定的關照。
這便是煉丹師魅力。
“好了,其他人都散開吧,四級高級煉丹師的考核,全程錄像,其他人不得觀看。”等考核現場布置好了之後,木鬆青便是將那些想要觀戰的人都請了出去。
對於這樣的結果,其他人也隻能接受。不過他們都沒有離開煉丹師工會,而是在工會外麵的大廳,瘋狂議論這件事情。
待木鬆青等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關閉的大門中後,一名年輕女子便是忍不住率先開口道:“真不知道他能不能順利通過四品高級煉丹師考核,他這麼年輕,而且長得也不賴,我感覺我都要淪陷了。”
“你又淪陷上了?上次你不是說,對一名學長淪陷了嗎?你這丫頭,都是通過三品高級煉丹師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成熟的樣子?”與她同行的一名女子開口道。
“不不不,他不同,要是他真的能夠通過,那可是二十歲的四品高級煉丹師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年輕女子有些激動的說道。
“的確,要真是這樣,這樣的天才即便是整個東域都數不出五個人來。”說到煉丹,旁邊的那名女子也是忍不住開口稱讚。
“對了,你說我要是跟他打招呼,他會不會理我?”忽然間,那名年輕女子忽然這麼說了一句。
“你不會是說真的吧?”聽到這話,旁邊的女子語氣認真的幾分,對著她問道。
她明白這個家夥,平常說對誰淪陷的,那可隻是口上說說而已。實際上,追去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然而這其中他可是一個都沒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