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站在那烈火金剛巨大腦袋上的青年,緩緩抬頭,露出一張俊逸的麵容,目光看向不遠處的青年,不過表情卻是十分平淡。
似乎對什麼東西都提不起興趣。
仿佛他剛剛獵殺的七階後期妖獸,烈火金剛隻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不過這名青年也是有著這樣的實力,仔細觀察的話便是能夠發現,在他的腰間掛著一枚金色的玉牌,上麵刻著二十兩個數字。
而說話的這人,實力自然也是不低,腰間掛著顯示著二十六的金色玉牌。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被稱作是青羽的青年,語氣平淡的開口道。
“我說青羽兄,你這表情就不能有點變化嗎?每天都一副板著臉,你這樣可是不會招女子喜歡的。”清秀少年有些無趣的擺了擺後,見到青羽眼神變得冰冷了之後,連忙打住,開口道:“得,我不說這些了,真是怕你了。”
“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說。”
對於青羽的樣子,清秀少年早就是習以為常,也不跟他計較,開口道:“四大域之中出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家夥,好像是叫做張夜塵,聽說實力還不錯,真靈境八重的修為便是打敗了賈雲一行人。”
“我記得賈雲那個家夥人脈還可以,可是組建一個不錯的隊伍。”
聽到這話,那站在烈火金剛腦袋上的青年表情依舊是沒有太大的變化,隻不過身形一動,從上麵掠了下來,來到這名清秀的少年。
“賈雲?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打敗他算不上什麼,如果隻是這樣不要打擾我。”青羽擺了擺手,轉身衣袖一揮,將那烈火金剛的屍體收進了儲物空間。
“嗬嗬...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清秀少年輕輕一笑,然後繼續開口道:“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自然不會打擾你。”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以前跟我提起過一個名字,好像是叫做雪溟月吧?”
“什麼!溟月?她參加考核?”聽到這個名字,青羽那原本平靜的表情一下子便是變得激動了起來。
“嗬嗬,你這個家夥,我還以為你真的無欲無求,這幾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個樣子。”清秀少年輕輕一笑,然後繼續說道:“我聽說雪溟月似乎就在張夜塵所在的隊伍裡麵,他們倆目前應該在合作,而且我聽說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淺。”
“你還知道什麼?”聞言,青羽的表情一下子便是拉了下來。
“這些事情,我也是從一個東域的考核者中聽來的,聽說那個叫做張夜塵的,似乎是東域大比的第一名,在東域大比的過程中,他跟雪溟月小姐有過多次合作。”
似乎想起了什麼,清秀少年繼續開口道:“哦,對了,在這之前似乎有個叫做厲寒鋒一直打擾她,據說還強製搞了一封婚約,不過好在他沒能成功。”
“厲寒鋒麼?這個名字我記住了。”青羽輕輕呢喃,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中,等這次考核結束,他會讓這個人知道一下,敢沾染她女人的下場。
“我說,這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我就是那麼一提,沒想到你還這麼惦記。按照你之前說的,你跟著雪溟月似乎沒有多少交集吧?說不定人家壓根就不認識你。”清秀少年開口道。
“她會認識的。”說到這個話題,一直板著臉的青羽居然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我跟溟月見過一麵,她說過會來中域。”
“對了,你知道她的位置?”
“確切的位置不太清楚,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有答案。”清秀少年笑著開口道。
“不過,你就這麼自信嗎?聽那人說,雪溟月似乎喜歡張夜塵。”
青羽目光看向遠處,淡淡的開口道:“溟月她隻是沒有見過外麵的世界,一個東域第一的名頭罷了,我不怪她。”
“等她見到了這裡的世界,我想她會選擇合適的人。”
......
“這附近倒是有幾頭不錯的妖獸,我們暫時先分開獵殺吧,若是遇到危險,朝著天空釋放一道靈氣。”五宗山脈某處區域,張夜塵看著麵前的三人開口道。
在這幾天,他們在一起行動,在獵殺妖獸這塊實在是不好分配。眼下這附近的區域,沒有什麼人,妖獸從七階初期到七階後期都有,對於他們四人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好!正好我也想好好磨煉一些。”周牧第一個同意了這個提議,這一路上他基本上都沒出什麼力,隻是跟在幾人身後撿現成的。
他現在手中的玉牌已經呈現紫色,他明白自己所持的玉牌跟他的實力完全不符合,因此他必須儘可能的磨煉自己。
不然到時候即便是成為了正式弟子,也會很快被淘汰。
“那便以方圓五千米為範圍了,太遠了我們也不一定能夠互相支援。”雪溟月點了點頭,她自然也是想多獵殺一些妖獸,提升自己的排名。
他們這一路上,在一開始還有很多隊伍盯上他們,對他們出手,可是到了後麵基本上就沒有人敢靠近他們了。
而金色玉牌的持有者似乎也是變少了,因此不得不暫時分開一段時間。
“唰!”
一劍斬殺一頭七階後期的妖獸,張夜塵將妖獸的妖核給取了出來,玉牌一點,一道靈氣被牽引過去,隨後他手中玉牌的名次終於是跳動了一下,變成了三十名。
排名到了前麵,每提升一名,都是極其的困難。這也是為什麼,他想要暫時分開的原因,幾個人聚集在一起,在這個方麵實在是不方便。
現在已經是臨近黃昏,等獵殺幾頭妖獸之後,便是需要休息,等明天白天趕路。按照他們現在的位置,明日白天出發的話,下午的時候便是可以抵達五宗山脈的深處。
而就在張夜塵將麵前這頭妖獸的屍體處理乾淨之後,他感受到遠處似乎是傳來了一道破空聲,旋即一道人影便是從森林的某處出現,朝著他這裡緩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