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似乎格外偏愛陸晚,均勻地灑在她身上,顯得溫柔寧靜。
隻是打起架來的陸晚,那可一點兒都不溫柔。
加上她現在還跟著趙元烈學打拳,為了鍛煉幾個孩子,確保他們以後能有自保的能力。
趙元烈甚至在院落一角做了梅花樁。
每天都會盯著幾個孩子去練。
陸晚光是瞧著就覺得辛苦,暗自慶幸趙元烈得虧沒讓她去練,不然她得死。
想她一個朝九晚五的打工人,每天不是在打工就是在打工的路上。
下班回到家隻想躺屍,除此之外啥都不想乾。
就連小區裡的老太爺都比她身強力壯能抓單杠單手倒立,而她爬兩層樓都得兩眼發昏低血糖。
堪稱當代年輕人脆皮中的脆皮。
而到了這個時代,殘酷的世道和環境,根本就容不得陸晚去當一個脆皮。
要是沒有自保的能力,一旦遇上亂世,她估計連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哪怕是有靈泉水的加持,提高自身力量,也是很要緊的。
趙元烈忽然上手捏了捏陸晚的胳膊和腰。
她一個激靈,連忙躲開了,警惕地看著他。
“夫君這是要做什麼?”
趙元烈眉心緊鎖。
“你手臂和腰腹力量不夠,娘子,你得練!”
陸晚瞪大了眼睛,心中有種不妙的預感。
“我、我覺得我力量挺足的,不需要練了。”
“再說了,你說我弱我就弱?”
陸晚不服。
她現在明明強得可怕好吧。
趙元烈依舊眉心緊鎖,似乎根本沒把陸晚的話給聽進去,反而一本正經地說:“可你那天一會兒就喊累了,手也撐不住。”
“腰也酸痛了好幾天。”
“……”
“你閉嘴!”
陸晚瞪著他。
合著他是拿下雨那晚上的事情說事兒呢,嫌她弱?
分明是他太強悍了好嗎?
再說了,這方麵跟那方麵的事情能一樣?
陸晚轉身進了屋子,把門一關,就把趙元烈關門外了。
他走得急,險些撞上了鼻子。
“娘子,我……”
他說錯了嗎?
“阿爹?”
四清帶著兩個妹妹回來了,他們身上挎著小布包,是陸晚給縫製的,上麵繡了花樣,可好看了。
“爹,你怎麼站在外麵不進去?”
“……”他總不能說,是娘子把他關門外了。
“沒什麼,進去吧,你們阿娘給你們做了好吃的。”
小寶珠一聽有好吃的,立馬歡歡喜喜地進去了。
陸晚沒什麼好臉色給趙元烈。
趙元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曉得她大概是臉皮子薄,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讓她覺得有些難為情了。
想來也是,他們都這麼多年沒見了……
趙元烈是個莊稼漢,一身力氣使不完,又在軍營裡待了好些年,這久了之後,控製不住自己也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