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耀不服:“肯定得是個妹妹,要是個弟弟,我天天揍他!”
我才舍不得揍!
弟弟妹妹都是我的親人,哪裡舍得揍了。
陸天耀在心裡默默加了句,但嘴皮子硬得很,死活不承認。
雖然心裡也的確是很想要個妹妹。
他想象著自己有個軟乎乎可愛的妹妹,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甜甜地喊他哥哥,心都要化了。
要真是個妹妹,他肯定會好好保護妹妹的。
當然,弟弟也會保護好。
所以他現在需要更加努力地讀書才是,不讓家人失望,讓他的弟弟妹妹們都過上好日子。
今日榮醫堂的事情鬨得很大,人都被抓去縣衙關了起來。
那些個大夫都很不服,在牢裡叫囂著。
“你們憑什麼把我們抓進來,我們一沒犯法二沒害命,趕緊放我們出去,要是等我們東家來了,少不得要你們好看!”
“閉嘴!”
獄卒可不會聽那麼多,一鞭子抽下去嗷嗷叫,任憑他們怎麼叫囂,幾鞭子下去也就老實了。
“你們榮醫堂這群庸醫,人沒病都被你們說出病來了,胡亂收費哄抬藥價,還說自己沒錯!”
“我呸!醫者仁心,你們的仁心哪兒去了!一群喪儘天良的狗東西,就你們也配當大夫?”
一群榮醫堂的大夫被關在一起,先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陸晚在縣衙跟著裡麵的醫師一起查驗這些人食物中毒的原因。
“毒性不強,但是這些人所中的毒都是同一種。”
“且我查看了你們泰豐酒樓才有的食材菜品,並沒有發現這種毒素。”
也就是說,毒不是從泰豐酒樓裡出現的。
“那如此大規模的食物中毒,不可能是單獨一家投毒……”
等等!
今日榮醫堂的那個男人說,他回去之後好像喝了水。
她記得雲縣外麵就有一條河,而城中家家戶戶吃的水都是祥雲巷老槐樹下的那口水井裡的水。
“快去取一些老槐樹下水井裡的水!”
陸晚這麼一說,他們也就都反應了過來。
程縣令更是眉心緊鎖:“你是說,有人在水井裡投毒。”
陸晚點點頭。
“極有可能。”
“老槐樹的水井連同各家,有些人家家裡有一口水井,家中也會有蓄水缸,隻有往水井裡麵投毒,才能出現如此大規模的中毒。”
就連泰豐酒樓裡用的水,也是從老槐樹的水井裡打來的,但當日的還沒去打水,自然查不出什麼來。
然但凡去過泰豐酒樓的人,就會吃到,更彆說回家飲水之後了。
故而有些人中毒輕,有些人中毒淺,症狀不一。
且她查看了榮醫堂給那些病患開的藥,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其中也就隻有一兩味藥材的差彆罷了。
他們去把水取回來後,果然在水井裡驗出了同樣的毒。
不是什麼要命的毒,卻能讓人上吐下瀉,頭暈目眩胸口發悶,重則四肢無力高熱不退。
還會出現渾身骨頭發痛的狀況。
程縣令當即下了通告,告知各家各戶暫停用水,有人在水井裡投毒。
此消息一出,有人立馬慌了。
約莫是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查到了投毒一事。
結合先前有人給旺財投毒,陸晚覺得,水井投毒一事,定是一人所為。
就算不是同一個人,那他們背後的主謀也必定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