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彆人發現時,那還是發現了徐大順被捆在了村口的大樹上,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個嘴巴子,臉腫到連話都說不出來。
身上的衣服還被扒光了,家裡的一應物件兒,也就給他留了鍋碗瓢盆桌椅板凳,彆的全都給賊偷走了。
“報官,報官!”
“裡正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一定是村子裡的人乾的,一定是!”
“他們就是嫉妒我有錢,才闖進來把我家給砸了,把我老娘打暈了!”
徐大順口齒不清地說著,裡正沉默了許久,心裡琢磨了好久才琢磨出來他剛剛說的什麼。
“報官吧,報官吧……”
裡正歎著氣:“你這沒憑沒據的事情就說是咱們村子裡的人乾的,分明就是在敗壞我們村的名聲和風氣,大順啊,不是叔說你,這做人有時候該低調就得低調,你咋就是不長記性呢?”
這幾天徐大順在村裡有多高調他不是不知道,彆說賊惦記了,便是他看了徐大順,都想給他哐哐兩拳下去。
他今日能有這遭,全都是自找的。
“四清哥,你這是去哪兒了,身上怎麼這麼臟?”
這天上的太陽都才剛剛冒出來呢,四清帶著一身忙碌的風塵回來,頭上還頂了幾根雜草葉子,鞋底更是沾了不少泥。
他撓撓腦袋,憨笑著說:“沒去哪兒,就是和金枝去山上跑了一趟,你說是吧,金枝?”
緊隨而來的金枝瞥了一眼自家兄長,嗯了聲。
“你們這……”
小海棠覺得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怪在哪裡。
這幾日她耳朵要好些了,能夠聽到一些聲音,在養上幾天就能好個徹底了。
陸晚沒讓她去酒樓,就讓她在家好好養著,自己則是去了酒樓幫忙。
酒樓越做越大,慕名而來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陸晚偶爾會在後廚研究新吃食,前來的食客們都眼巴巴地等著,盼望著,期待著。
陸晚能把新品研究出來,讓他們第一個品嘗。
自從吃了泰豐酒樓的東西後,彆家的東西雖說也好吃,但始終吃不到泰豐酒樓的味道。
久而久之,泰豐酒樓積攢了不少的固定客戶。
陸晚索性就出了一個古代版的‘會員製’,隻要在泰豐酒樓消費一定的金額,就能獲得泰豐酒樓手牌,持有手牌前來消費,不僅所有菜品打八折,手牌持有者還能在生辰當天享受五折優惠。
是所有菜品五折。
不光如此,泰豐酒樓還開通了承接各類宴席的業務,若是誰家有紅白喜事,皆可找了泰豐酒樓去一手操辦酒席。
現在整個縣城的人都以能擁有泰豐酒樓手牌為榮,要是能有泰豐酒樓的手牌,不僅是一種實力的象征,畢竟要在泰豐酒樓消費五百兩才能擁有一塊兒手牌,還能以更優惠的價格吃到更多的菜。
隻要有手牌,每次出來的新品還能優先免費品嘗。
一係列福利出來後,酒樓的生意就更上一層樓了。
而今泰豐酒樓手牌持有者,不過僅僅十人罷了。
陸晚這麼做的目的還有一個,便是給酒樓找個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