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娘們兒不在家好好待著等著嫁人生娃,跑出來招蜂引蝶,不就是等著男人找上門嗎?”
他淬了小海棠一口惡氣,嘴巴滂臭,小海棠把身後的姑娘護著,打算扭頭就走,其餘的事交給店裡的打手去處理。
酒樓裡雇傭的打手們就是專門用來處理這些突發事件的,隻是還沒等她走出去,就被那身材彪悍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沒聽見咱爺說麼,爺瞧上你了,開個價,今晚陪爺幾個玩兒,把爺伺候舒服,不比你在這破酒樓裡乾一輩子強!”
那幾個人一開口,嘴巴裡就是一股子的匪味兒。
小海棠不是沒見過這種情況,隻是沒見過這麼凶蠻的。
“這位爺,咱們酒樓是正經營生,實在是抱歉,泰豐酒樓滿足不了諸位爺的要求。”
“且快到宵禁時辰了,若是宵禁咱們酒樓還開著,隻怕是咱們都要去縣衙走一遭了!”
小海棠儘量穩住他們,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但要真動手的話,酒樓的人未必就怕了。
每一家泰豐酒樓的分店,都至少養了有十名打手留作護衛之責,負責維護酒樓日常秩序安全。
“諸位爺,還是請吧。”
酒樓打手們也是秉承著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的原則,儘量把人給勸走,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砰——”
然而話音剛落,方才說話的那名打手就被人一拳掄飛了出去,那一拳正中打手的胸膛。
隱約間,小海棠似是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一拳就能把人胸口的骨頭給砸碎?
她忽然意識到麵前這群人的身份可能不簡單,不單單隻是來挑事的那麼簡單。
因為不論誰來,但凡是來泰豐酒樓吃飯的食客,就算是鬨事,多多少少都會有度。
而剛剛那個人出手,分明就是衝著要人命去的。
也就是說,麵前的這些人很有可能是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最不怕的就是殺人了。
一旦凶性大發,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根本不帶怕的。
雙方一旦有一方率先動起手來,事情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奶奶的,你們還真當我們泰豐酒樓是吃素的事吧,居然還敢動手!”
小海棠抓住身後姑娘的手,想要跑,雙方打起來的那一瞬,她立馬意識到他們的武力值差距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
因為那些人招招斃命,直擊他們的命門,且他們手上甚至還帶了充滿尖刺的拳套。
一拳下去,拳頭劃破了喉嚨,刹那間血湧如注。
身後的姑娘被嚇得驚聲尖叫了起來,鮮血噴灑在她們臉上,灌進了她的眼睛裡,眼前瞬間血紅一片。
酒樓的人都沒想過這些人一下手就這麼狠,衝著要他們命來的。
“快!”
“快去縣衙報官!”
“殺人了,殺人了!”
酒樓的夥計嚇壞了,反應也快,立馬就跑出去要報官,然還不等他跑出大門,重達幾十斤的狼牙錘直擊他的腦袋。
隨著一聲慘叫,血液混著粘稠的漿體迸濺,酒樓夥計直挺挺地倒在了門口,再也出不去了。
小海棠被這突發情況嚇得麵色發白,手心驟然冷了下來,冷汗滲透了後背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