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哥哥說了,哥哥卻認為是她自己把自己給氣到了,還不讓找郎中來給她看。
她分明就已經疼得快死掉了。
“吃下去。”
止痛藥和退燒藥同時進行,利用係統進行掃描,發現她的身體裡並沒有蟲卵。
但是昨天身體上的紅疹卻增多了。
她三兩下扒開霍傾的衣服。
“你……你乾什麼?”霍傾隻覺得自己胸口一涼,才發現她扒了自己的衣服。
“想活命不受罪就彆亂動。”
陸晚動作熟練地拿出銀針,思忖片刻開始給她施針。
“少爺,小姐好像很疼的樣子……”
他們在馬車外麵,聽到了霍傾痛苦的呻吟。
霍硯眉心緊擰,傾傾是真的生病了嗎?
由於要趕路,馬車隻能繼續往前走,恰好他們走的方向也是餘水縣。
霍硯很擔心她,卻沒有詢問,隻是靜靜等待著,一直出了禹州城,陸晚才摸了摸霍傾的額頭。
“退燒了,但情況依舊不算好。”
金枝就在馬車外麵守著,因為她不太信任霍家這群人。
“阿娘,是那些飛蟲的原因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
因為她的身體裡沒有蟲卵,那症狀看上去就和陽了一樣,她之前有幸陽過一次,那滋味兒的確算不上好受。
一直發燒,渾身骨頭疼,喉嚨就跟刀子割似得,疼上加疼。
霍傾一生病,整個人瞧著就乖巧了不少。
在馬車裡縮成一圈,雖然退燒了,但身體還是疼。
金枝看了一眼,感慨道:“她要是一直這麼乖該多好,說不定我們還能當朋友呢。”
“但她脾氣太壞了,我不喜歡。”
霍傾隻是病了,不是死了,所以金枝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
奈何她現在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也就陸晚方才給她喂了一支葡萄糖,讓她感覺好受些,不至於因低血糖而發生暈眩。
“那你想她死嗎?”陸晚問。
這霍家的馬車坐著,果然舒服,要不是為了方便趕路,她也想要在禹州城置辦一輛馬車。
可若是置辦了馬車,就注定不能走太快,遇上叛軍的話還不好跑,就更彆說有時候還需要走山路了。
山路馬車是進不去的,隻能走寬敞的大路。
“她死不死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金枝嘁了聲,不甚在意。
“這種刁蠻的大小姐,要不是有家族庇佑著,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也就阿娘心善,願意救她一救,否則就算是尋遍這整個禹州城,也未必能找到可以給她看病的大夫。”
心善是其次,主要是陸晚想要在她身上試驗一番對飛蟲病的治療方法。
隻要有了法子,可以對症下藥,那這個病也就沒那麼可怕了。
她這一生病就變乖,即便是聽到她們的對話也是一聲不吭的。
為了防止孩子們在路上生病感染風寒,陸晚直接從係統裡購買了一包衝劑兌給她們喝。
王昭還是第一次喝到甜的藥。
雁兒更是捧著碗:“大伯娘,還有嗎?”
“這是什麼藥,好好喝!”
陸晚好笑地又給她衝了一碗,說:“這是衝劑,可以預防你們生病。”
金枝身強體壯的,但也免不了被陸晚灌一碗衝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