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白連忙說道:“彆生氣了。”
“你進屋坐著,剩下的讓我處理。”
他媳婦兒現在可是全家的寶貝疙瘩。
秦素蘭上火車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千萬照顧好媳婦兒。
尤其是不能動氣。
蘇鬱白上輩子到死都是光棍一條。
一點經驗也沒有。
而且這些天,他也惡補了一些知識。
隻是現在這個時候怎麼說呢。
知識還是太單薄了,尤其是關於女性的。
他也不能找那些婦人去打聽這些事,指不定會被當成耍流氓的。
所以他選擇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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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處長..”
這邊,蘇鬱白在山腳下刨了個坑,將一麻袋紅薯埋起來。
剛準備回去,耳邊就響起一道喊聲。
兩個人小跑著從山上下來。
“蘇處長好..”
蘇鬱白轉頭看去:“你們是村裡的知青吧,有什麼事嗎?”
剛才他就注意到兩人了,是村裡新來的知青。
隻不過不太想理會,所以裝作沒看到。
他對這些知青,實在升不起什麼好感來。
不可否認的是,有一些知青的確是下來乾實事,為國家建設做貢獻。
但有一些,就是純粹的攪屎棍。
隻是現在人家都到跟前了,他再裝看不到就沒意思了。
見蘇鬱白麵帶疑惑,宋濤連忙說道:“我叫宋濤。”
另一個男知青多少有點尷尬,在他看來,蘇鬱白這是故意擺譜不想搭理他們。
宋濤知道他的性格,繼續說道:“他叫張亞飛。”
注意到兩個的神色,蘇鬱白心裡好笑。
看了眼兩人背著背簍,手裡提著一隻野雞,開口問道:“你們這是上山打獵去了?”
他倒不是故意擺譜什麼的,雖然不待見,但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隻是他真不記得這兩人叫什麼了。
畢竟可有可無的。
宋濤笑著解釋道:“村裡不是通水渠了嘛,我們也沒幫上太多忙,正好我們之前跟家裡長輩學過點打獵的技巧,就想給大家夥添點葷腥。”
蘇鬱白看了一眼宋濤,點了點頭:“那是好事。”
“不過你這可不是有兩下子,村裡狩獵隊上山,都不是每次都有收獲。”
不管對方是出於什麼心思,不過這份心是好的。
宋濤豎起大拇指說道:“就是運氣好,蘇處長你才是這個,我們可沒少聽說你的傳奇故事。”
蘇鬱白搖頭失笑:“什麼傳奇故事,就是運氣好一點,你彆聽大家瞎說。”
“那是他們沒看到我在山裡被追著跑的狼狽。”
“那也比我們強。”宋濤也是個謙虛察言觀色的人,見自己這馬屁拍的沒起什麼作用。
撓了撓頭,憨笑道:“蘇處長,您現在有空嗎?”
蘇鬱白擺了擺手,神色平靜:“咱們也算同齡人,彆這麼客氣,有話就說。”
從剛才宋濤順竿爬,再加上過來打招呼之前,還說了會悄悄話,他就知道,兩人不是簡單的打招呼那麼簡單。
宋濤連忙點頭,開口說道:“是這樣的。”
“我們也想為村裡貢獻一份力量,不過現在體力活我們確實比不上村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