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拍了蘇鬱白一下:“說正事呢,你正經點。”
小小的開了個玩笑,蘇鬱白正色道:“人事和財務肯定是不能假手於人的。”
“必須要抓在我們自己手裡。”
江清婉猶豫了一下:“那上麵能答應嗎?”
“你上次不是說,這些重要部門,上麵會派專人來嗎?”
蘇鬱白聳了聳肩:“他們不派人下來,咱們怎麼學習詳細的工作流程?”
“媳婦兒你隻要記著,酒廠的核心是什麼。”
江清婉不假思索道:“藍橋風月。”
蘇鬱白輕笑道:“這酒隻有我能釀得出來。”
“所以這酒廠,我說了算。”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咱們也不用再那麼謹小慎微。”
“酒在手,主動權就在我們這邊。”
“現在不是我們求著他們,而是喝過這酒的人,會反過來求咱們。”
“我高興了,不介意他們派點人下來鍍鍍金,不高興了,哪來的回哪去。”
“隻要我們不過紅線,他們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話雖誇張了點,但就是這麼個意思。”
江清婉連忙說道:“那肯定不能,要是沒有國家,咱們現在還打仗呢。”
蘇鬱白:“放心吧,昧良心的事咱們不乾。”
“水有點涼了,咱們回屋吧..”
.
翌日。
蘇鬱白和江清婉是被平安和大順吵醒的。
兩個小東西也不知道怎麼了,大清早的就嗷嗷叫個不停。
至於為什麼把兩個小東西關在外麵,自然是少兒不宜。
江清婉顯然沒睡飽,睜開眼睛坐起來後,還有些怔愣。
蘇鬱白打了個哈欠:“媳婦兒你繼續睡吧,我去看看就行。”
江清婉點了點頭,正準備躺下,突然說道:“是不是又發現耗子了?”
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穿起來。
蘇鬱白有些哭笑不得,打開屋門走出去。
平安和大順撲到蘇鬱白腳邊,看向堂屋外麵。
蘇鬱白愣了一下,見江清婉拎著掃炕掃帚出來,連忙說道。
“不是發現耗子了。”
“不是啊,那它們怎麼了?”江清婉有些失望。
平安和大順吃飯的時間點是和他們一致的。
平常這時候也沒叫過。
醒來就是在外麵自己玩。
蘇鬱白:“應該是外麵有什麼動靜。”
外麵來人了,還來的不少。
他這段時間也能做到簡單的控製自己的感官,不然的話,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就彆想睡了。
再加上他們房間的做過隔音處理,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外麵的情況。
江清婉原本也沒太在意,已經起床了,索性就先去把灶燒起來,一會也好燒水洗漱做飯。
不過當蘇鬱白走過去打開院門,江清婉正往廚房走的腳步停了下來。
快步走到蘇鬱白身邊,結結巴巴道:“這,這什麼情況?”
門檻後麵,放滿了東西。
有放在筐裡的野菜,有包在手絹裡,放在地上的鳥蛋,有黃豆,有紅薯土豆,有紅棗,南瓜子..
蘇鬱白輕歎一口氣,看向街頭的方向。
“應該是村裡人偷偷送過來的。”
剛才他從屋裡出來的時候,聽到兩道跑開的腳步聲。
江清婉看著地上琳琅滿目的東西,也明白過來。
這是村裡的人對他們的感謝。
這些東西在城裡或許算不上多好,但是在石窩村,這可能是他們家裡最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隻是礙於村裡的規矩,他們隻能偷偷的過來。
這也就不奇怪平安和大順叫起來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