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白開口說道:“那就讓他遷,不用管。”
李富貴眉頭一皺:“可是..”
蘇鬱白擺了擺手說道:“畢竟這可是公社的指令,咱們哪敢有意見啊。”
“喜歡折騰,那就遷唄。”
李富貴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行,我就靜觀其變。”
蘇鬱白起身,灑脫道:“沒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蘇鬱白離開,隊部你一言我一語的,變得雜亂起來。
方知言看向李富貴:“咱們接下來咋做?”
李富貴吧唧了一口旱煙:“啥也不做。”
“真遷過來再說。”
方知言愣了一下,旋即眼中一亮:“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一點都不擔心。”
現在的北三省氣溫雖然有所回升,但依舊是冰天雪地。
石窩村的房子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遷人過來,住哪?
李富貴敲了敲桌子:“公社的事也是給咱們提了一個醒。”
“畢竟這可是跨越階層的機會,恐怕以後少不了這樣的情況發生。”
眾人聞言都點頭稱是。
消息還沒有傳出去,就已經發生了這種事情。
消息傳開後,恐怕麻煩比現在隻多不少。
李富貴沉聲少許:“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
“但是有一件事,你們必須要清楚,也務必落實下去。”
“咱們石窩村之所以能有今天,是因為誰。”
“做人,不能忘本。”
眾人愣了一下,默默的點頭。
方知言沉聲說道:“放心吧大隊長,我們明白你的意思。”
石窩村需要蘇鬱白,而並非蘇鬱白需要石窩村。
這麼淺顯的道理,他們自然不會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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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蘇鬱白一邊往家趕去,一邊托著下巴思索,今天中午做點什麼好吃的。
公社那邊他不擔心,明顯就是被推出來的擋箭牌。
應該是某些人的試探。
隻是對方恐怕怎麼也沒有想到,蘇鬱白會直接無視掉。
有句話,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蘇鬱白都奉為真理。
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下,都不過雲雲。
更何況,現在還隻是開始。
以後類似的好戲恐怕會更多。
回到家裡,江清婉已經回來了。
蘇鬱白坐在江清婉身邊:“媳婦兒,楊繼業的腰,不會真是被他媳婦兒給一屁股坐的吧?”
江清婉忍俊不禁:“彆聽他們瞎扯,楊支書家裡出來辟謠了。”
“是床塌了,摔倒了腰。”
蘇鬱白有些疑惑:“有炕不睡,睡床?”
江清婉頓了一下,也反應過來:“對啊..”
“那這麼說..”
江清婉有點說不下去了。
蘇鬱白吃完一手瓜,開口說道:“媳婦兒,中午想吃什麼,我來做。”
江清婉搖了搖頭,柔聲說道:“我還不餓,你做自己喜歡吃的就行,不用事事都遷就我。”
蘇鬱白:“我娶媳婦兒回來,就是要把她捧在手心裡的。”
江清婉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油嘴滑舌。”
蘇鬱白湊了過來:“是嗎?媳婦兒你嘗過了?”
江清婉抿了抿唇,主動湊了上去。
蘇鬱白也有些驚訝江清婉的主動。
好一會,江清婉推開蘇鬱白:“好了,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