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顧嶽在腦海中瘋狂構思整個事件的經過,那邊禿頭男發動著能力,眉頭亦是越皺越緊。
他覺得顧嶽想的是對的,蛇頭銜蛇尾就意味著他們永遠出不去了。
但也不是沒有解法...
男人突然輕笑出聲,因為他聽到了此時顧嶽腦海中,竟湧起了和他同樣的想法。
蛇頭蛇尾砍掉其中一個,環形不就迎刃而解了麼?
他們兩個人必須要死一個!
顧嶽雙眼微眯,其實在坐上列車的瞬間,她就有對上禿頭男的覺悟了,戰鬥一觸即發!
禿頭男率先發起進攻,驅動手中的水團驀的凝固成冰,冰塊碎裂成千萬的細小冰針,騰空而起後瞬間向顧嶽刺來!
顧嶽瞳孔一縮,男人竟然還藏有底牌!
冰針覆蓋的範圍太大了,自己根本避不開,當即喚出骨鞭噴出滾燙的岩漿,將身邊空氣都燙的滾灼。
同時揮動著岩漿鞭,阻擋冰針的行動路徑,冰針極為細小與滾燙空氣相接觸的瞬間,便化作了水蒸氣蕩然蒸發了。
禿頭男冷笑一聲,又凝水為更粗壯的冰柱,同樣萬箭齊發的向顧嶽射來。
顧嶽想也沒想立即轉身逃跑,這冰柱嬰兒手腕一般粗細,根本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融化的。
好在禿頭男的速度是短板,冰柱一時半會很難追上自己。
跑著跑著顧嶽就發現了不對勁,這趟列車竟然也是循環空間!一眼望不到頭,她回到了最初的車廂。
她還想等車停之後,利用隧洞裡的人麵蛇對付男人呢,現在看來這條路行不通。
禿頭男聽到了顧嶽的想法,不由冷嗤一聲,隻有弱者才會這樣詭計多端。
顧嶽咬牙往前奔,路過行李箱雜物什麼的,都通通向後方扔去,想要以此阻擋冰錐的攻勢。
可這這些冰錐卻足夠堅韌,遇上這些阻擋物的瞬間,直接將其擊穿打爆了。
但她動作卻沒有停,看見什麼都往後扔,就算阻擋不了冰錐,也能阻擋一下身後並不靈活的胖子!
‘死胖子累不死你。’
身後的禿頭男,聽著顧嶽心中的謾罵,頓時臉都黑了。
他怎麼覺得這少女是故意罵給他聽的?!
禿頭男咬牙加快了冰錐的速度,同時自身液化成水,輕易地越過了散落一地的雜物,對顧嶽追的更緊了。
‘急了急了,身材肥大心眼卻那麼小,罵你兩句就破防了?’
禿頭男拳頭都捏緊了,奈何顧嶽詭計多端他還不敢撤回能力,隻能是被動的聽著。
‘要不然你還是解除水態吧,還兩句嘴心裡還好受些,生氣容易脫發。’
男人當然不會聽顧嶽的讒言,此時隻覺得她聒噪至極,恨不得立馬把她殺死,讓她閉上那該死的嘴巴。
可顧嶽偏不隨他願,男人不是喜歡聽心聲嗎,那就讓他聽個夠。
顧嶽罵了一路也扔了一路,就在禿頭男都脫敏習以為常的時候,她卻突然安靜安了下來。
男人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下一秒就看到了讓他心臟狂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