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不會被欲望,被自己種下的惡果所吞噬?!
顧嶽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個女人身上的疑點還不止於此。
更奇怪的是,為什麼自己一上一下花費了這麼多時間,這女人卻還在原地杵著?
正常的玩家此刻應該到處尋找線索,再不濟也要和原住民一起向某個方向遊才對,絕不該是這樣待在原地。
這個女人身上疑點有些多。
就在顧嶽和女人相互打量的時候,從岩漿深處又冒出了兩個人頭,又有兩位玩家從下麵遊了上來。
兩人一陣後怕,湧上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肺部嘴裡的岩漿都吐了出來。
如果不是剛才那陣炁流的指引,他們很可能會迷失在岩漿深處。
兩人遊上來後,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顧嶽和其他玩家,先是打了個招呼,接著在心中暗自揣摩。
在深處給他們引路的玩家,估計就是這三人中的一個了。
相比顧嶽兩人,長得靈氣十足的眉心痣女人,顯然更加符合救人善良的形象。
想到這,兩人看向女人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謝意。
顧嶽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眼神交流,此刻她心中隻有一個想法。該怎麼從岩漿湖出去。
他們隻是浮了上來,但並沒有完全脫離這裡。
自己從高處往下看的時候,幾乎沒有找到可以著陸的地方,用無邊無際來形容也不為過。
想了半天,顧嶽還是決定找個原住民來問問。
畢竟從一開始,這些原住民就知道此處是地獄,還會互相幫扶的過河,足以說明他們應該知道很多線索。
正好有個原住民從她身邊遊過,顧嶽伸手將人拉住了:“你好,你知道應該怎樣離開這裡嗎?”
原住民本來遊得好好的,突然被拉住有些不滿,但看了顧嶽一眼,還是為她解答了疑惑:
“這裡是地獄,人都死了怎麼離開,回不去了。”
顧嶽先是和身旁的玩家對視了一眼,然後疑惑著又開口道:“那你現在是在往哪裡走呢?”
這裡的原住民每個人遊得方向都不太一樣,但沒有一個是杵在原地的,似乎都有自己的目的地。
如果真的不能離開這裡,又為什麼要往前遊呢?停在原地擺爛不好嗎?
“啊?”這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好像是顧嶽問了什麼傻問題:“跟著自己的浮生路走啊。”
“你怎麼知道自己的浮生路在哪?”
“嘖,不就在眼前嗎。”
說完皺眉有些不耐,收回了被顧嶽拽著的手:“你彆拉著我了,我馬上要到終點上岸了,在河裡渾身刺撓。”
顧嶽沒有再攔住這人,看著他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遊。
可這人的前方,根本就沒有他所說的岸...
顧嶽和身邊的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跟在原住民身後,看看到底是怎麼個事。
兩人一路不遠不近的跟隨,直到某一刻,眼前的原住民陡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顧嶽心頭一震,不可思議的遊到了剛才原住民消失的地方。
但這裡什麼也沒有,和周圍岩漿沒什麼區彆。
這就是原住民說的,到達終點上岸嗎?
顧嶽若有所思,看來隻要跟著所謂的浮生路走,她們就能離開這裡。
可問題是,她根本就看不到這東西!
岩漿區域無限大,每個人遊的方向也不一樣,沒有確切指引的話,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顧嶽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先返回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