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空知道顧嶽沒有說大話,她是有這個實力的。
剛才用燭台回溯的時候,他看到了顧嶽的很多事情。
比如如何智取遊戲,如何以少打多反將一軍,如何以絕對的實力碾壓敵人。
總而言之,這個女人很強。
至少比他強得多,比黑魁組織的大部分人都強得多。
文空眼中閃過些光亮,他想試試,他已經沒有彆的複仇的辦法了,不如選擇相信顧嶽。
“好,我試試。”
文空點頭答應下來,就在他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獨眼男提出了異議。
“您真的想好了嗎?”
獨眼男語氣擔憂:“您發過誓的,不能背叛黑魁組織,不然會立即死亡。”
“您要是做內鬼的話...會死的。”
獨眼男語氣凝重,皺眉看著文空,最後三個字咬詞異常緊繃。
空哥是他的主心骨,他不想失去這個大哥。
刀疤同樣紅了眼眶,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按照慣例,接下來應該是要開始煽情了。
顧嶽一把掐住劇情,阻止其滑向煽情片段,有些無語的開口道:
“用不著大義凜然的犧牲。”
“文空隻需要不定時的,被我操控就好。”
如同被言控術操控的其他人一樣,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做出背叛黑魁的事就好。
顧嶽說著給三人演示了下,言控術的用法。
文空再次被顧嶽的能力驚豔,繼能力無效化、變身麵具、燭台之後,又一強的變態的能力。
參加過遊戲的他,當然知道獲得能力有多難。
那都是從血泊中搶來的。
顧嶽到底闖了多少個遊戲,殺了多少人,才練就了今天這身本領。
刀疤和獨眼就更不用說了,純純進大觀園的土包子,隻覺得顧嶽什麼都會,牛逼哄哄的。
顧嶽簡單示範了一下就收回了能力,攤了攤手有些無奈道:
“總之不用你犧牲什麼。”
“你好好負責往上爬,收集更多線索就好。”
“我會的。”
文空點頭答應,隨後又問道:“你有什麼比較迫切知道的嗎,我試試看能不能提前將情報搞到手。”
“有。”
顧嶽想知道的很多,挑了幾個最核心的兩個說了出來。
她想讓文空搞清楚一級成員的行蹤,以便她拿到傳送門匙。
她還想知道,黑魁組織到底是怎麼將玩家送進遊戲的,又為什麼能操控玩家進遊戲的頻率。
搞清楚這點,說不定就能解開自己不停進遊戲的詛咒了。
高頻的參加遊戲,屬實讓她大腦有些超載了。
顧嶽歎了口氣,將比較急迫知道的秘密,大概和文空講了一下。
至此,密不透風的黑魁組織,被顧嶽不知不覺的埋下了一顆危險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