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其他玩家,卻弱的令人發指。
甚至連兜帽男這種菜狗,都和自己參加了同一場遊戲。
這難道不奇怪嗎?
除非...
遊戲的匹配機製,根本就從未變過。
隻有旗鼓相當的玩家,才有資格互相競爭,
她和便宜弟弟分配到一起,從來不是什麼強強聯合,而是勢均力敵的你死我活。
他想要她的命。
而她則要避免被做成鼓...
其他玩家的情況也一樣,兜帽男的格桑,應該實力估計和他差不多。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玩家之間差距會如此之大。
顧嶽麵色古怪,她本來以為便宜弟弟,和自己是統一戰線的。
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也不存在什麼強悍的隊友。
...
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了。
她和便宜弟弟,必須要死一個。
任務相悖,就注定你死我活。
顧嶽心臟不住的跳動,腦中盤算著,她現在若是出其不意的殺死男人,有多少成功幾率。
也許...是100%
隻要她自殺,離的最近的便宜弟弟,應該會瞬間死亡。
她之前就做過實驗,被兜帽男捅穿心臟時,便宜弟弟的第一反應是不敢靠近,這足以說明問題。
可真的要自殺麼?
顧嶽眼中閃過掙紮,雖然她有將近百分百的把握,可失手的代價太大了。
就算隻有百分之零點幾的概率,她也賭不起。
看來,隻有用到那個東西了。
顧嶽若有所思的看向遠處兜帽男,下一瞬骨鞭迅速揮出!
以眾人反應不及的速度,卷走男人手中的答案之書。
兜帽男甚至都沒回過神來,就見顧嶽已經將白皮書拿到了手上,沒有絲毫停頓的提出問題。
“我可以那樣做嗎?”
說完便翻開書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放手去做”四個字異常顯眼。
顧嶽眯了眯雙眸,不懷好意的看向便宜弟弟。
下一刻,顧嶽速度極快的抓住男人手臂,在男人驚恐的眼神中,抬起爪牙對準了自己的脖頸。
瞬間,顧嶽手起刀落,沒有絲毫猶豫的,割破了自己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