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一點點滲入耳後的皮膚,顧嶽動作輕緩極了,就像是對待一件藝術品。
從這裡下手,慢慢的剮蹭...可以將一整張人皮都活剝下來。
她在格桑鼓的副本中,看到過。
那群淫僧扒下的皮,都是從這裡開口的。
她也想試試。
顧嶽的報複欲,在此刻已經達到了頂峰,側頭將娃娃叫過來,把短發女按住。
隨後解開了言控術,在短發女清醒又驚懼的眼神中,在耳後劃了個大口子。
隨後惡劣的將爪牙收了起來,手指扣進傷口,一點點將傷口扣大,將皮膚和肌肉筋膜扣的分開。
這種鈍痛來得比刀子,劇烈千萬倍,讓短發女直翻白眼,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顧嶽的手指,在她的傷口中不斷扣弄蛄蛹。
指節在皮膚和肌肉的縫隙中,肆意遊走破壞,筋膜被儘數扯斷扣爛。
劇烈的疼痛,讓女人瘋狂的拱起脊背,聲帶奮力嘶吼著,想要減輕哪怕一點點痛苦。
但這注定隻是徒勞,顧嶽無視她刺耳尖利的慘叫,如同男剝柚子皮一般,使勁將她的皮膚和身體,一點點剝離開來。
顧嶽甚至能感受到,皮膚剝離時的微弱沙沙聲。
皮下鮮紅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還在因疼痛劇烈的抽搐跳動。
顧嶽興奮的瞪大了眼睛,不願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就算血濺到臉上,於她來說,也隻是意外的興奮劑。
短發女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她的世界被按下了靜音鍵,唯獨剩下那撕肉裂骨的疼痛,和顧嶽那張惡魔般猙獰的臉。
劇痛如潮水將她沉溺淹沒,她感知不到時間的存在,隻有肌肉纖維的撕裂感,在提醒著她還活著。
顧嶽的暴行還在繼續,短發女視線卻開始漸漸模糊,耳朵裡開始嗡鳴,意識也逐漸遠去。
短發女從沒像現在這樣,如此渴望過死亡。
她開始盼望昏迷,盼望徹底的黑暗,哪怕永遠醒不過來。
這樣就能結束一切,就能徹底擺脫,眼前這個徹頭徹尾的怪物了...
...
...
...
她好像要死了。
長時間的折磨,讓短發女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身體隨著扒皮的動作輕晃,她卻隻覺得腦袋昏沉,困倦襲來。
就這樣吧...
就這樣死去吧。
女人緩緩閉上了眼睛,一切陷入了黑暗。
可下一瞬,短發女如厲鬼般的慘叫聲,瘋了一般的再次響起!
“啊啊啊啊啊啊!!!”
顧嶽邪笑著,往血肉模糊的人身上,肆意的倒著高度數白酒。
想死麼?
哪有那麼容易。
這是在文空那裡順的,老頭子不要的劣質白酒。
劣質酒質量雖低,但勝在度數高,且量大管夠,空間裡有的是。
顧嶽不要錢似的往下倒著,看著在地上不住翻滾的短發女,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
女人的身體,此刻已經完全沒有皮膚了,血紅的肌肉塊暴露在空氣中。
沐浴在高度數白酒下,其酸爽可想而知。
顧嶽眼中沒有任何憐憫,全是大仇得報的爽意。
她說過。
讓她逮到機會,一定會千倍百倍的還回來,所以...短發女可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死掉。
好好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