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麼?
顧嶽臉上閃過一絲怔忪,她一直悶著頭往前走,活在自己的節奏中,她以為所有人應該都和自己一樣才對。
原來...
不知不覺間自己的修煉速度,竟然比其他玩家快了這麼多。
顧嶽看著還剩下大半的金色炁流,以及兜帽男再也看不出疲憊,精神奕奕的臉,決定跳過這個關於修煉速度話題。
“行吧,剩下的回來再繼續修煉,先乾正事。”
顧嶽說著,從空間裡去取出了一張符紙。
這是她在鬥獸場副本的地下室裡偷來的,那群玩家當時就是用這個,鎖住整個地下室的信仰之力的。
這張符紙,能鎖住炁流,不讓其外泄。
“什麼正事?”
兜帽男抓了抓淩亂的頭發,一邊從地上站起來,一邊隨意的問道。
顧嶽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和旗袍女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的又錯開眼神:
“跟著走就知道了。”
旗袍女微微頷首,起身在前方帶路。
兜帽男走第二位,顧嶽則跟在身後,兩人以夾擊之勢將兜帽男圍在中間。
直至上了一輛黑色商務車,兜帽男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在樂嗬嗬的往嘴裡塞蚰蜒,鞏固剛才的修煉進度。
但隨著窗外的風景一一略過,偏僻又熟悉的場景映入眼簾,男人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
白宇眼神瞟過窗外,塞蚰蜒的動作一頓。
這條路...
顧嶽剛剛是不是說了‘結尾款’,臨走之前還按著他整理了儀容,以及顧嶽和蕎茶的一身莊嚴的素色...
完蛋。
白宇心頭暗叫不好,立即影子化就想逃跑。
但兜帽男才剛有動作,就被顧嶽懷裡的娃娃一把抓住了,娃娃按著黑黝黝的影子抓的死緊。
顧嶽則似笑非笑的看著,娃娃手上不斷扭動的黑影。
兜帽男自從學習炁法升級之後,就沒有實體也抓不住了。
但自己按不住她,不代表娃娃也按不住。
“老實點,上個墳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顧嶽說著,讓娃娃按住不斷扭動的兜帽男,不讓他逃走。
但以往十分聽話的兜帽男,今天卻反常極了,拚命掙紮著想要擺脫娃娃桎梏。
仿佛這是就是他的底線,是永遠不能妥協的逆鱗。
力氣大的娃娃幾乎按不住,顧嶽眯著眼十分煩躁的,對他念出了定身術,強迫男人老實了下來。
旗袍女看著兜帽男這副不願妥協的模樣,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頭,語氣十分複雜道:
“為什麼?”
她想知道白宇為什麼不願去給她父親上墳,甚至一副如此避如蛇蠍的模樣。
曾經她用過無數辦法,威逼、利誘、甚至求過他。
求他去看一眼,一眼就好。
可白宇始終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