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自己和老鼠的異常,驚動了他們。
就在顧嶽操控娃娃,準備牽製住士兵的時候,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這些士兵並沒找老鼠的麻煩,而是將槍口...對準了犯人們。
這些士兵有序的分散在采石場四周,槍杆子對準了正在勞作的犯人。
顧嶽同樣被一杆槍抵住了腦袋,頓時身形一僵,放下獨輪車把,瑟縮起身體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士兵們操著顧嶽聽不懂的語言,用槍口狠狠戳了一下顧嶽,將她戳的向前一踉蹌。
“德費斯突呐!”
士兵繃著一張臉,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同時舉著槍一步步的向顧嶽逼近。
顧嶽有些不明所以,但在緩緩倒退時,用餘光看到了,陸陸續續有犯人被壓著,向老鼠牆的方向靠近。
走在最前麵的犯人,被命令著向老鼠牆發起攻擊。
...
顧嶽僅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些士兵想乾什麼了。
這群士兵想要利用犯人,試探老鼠是否具有威脅性,且想要試著消滅它們。
這的確是最正確,也最合乎邏輯的做法。
在麵對未知和超自然力量時,讓賤命一條的‘戰犯’們去試試水,這沒什麼問題。
是正常軍人能做出來的,最符合利益的決策。
但這卻對顧嶽造成了嚴重的困擾。
顧嶽心底驀地沉了下來,一邊裝作順從的被士兵押著靠近老鼠牆,一邊暗道不好。
讓什麼魚龍混雜的人,都靠近小孩的話,就是給殺人組玩家製造機會。
顧嶽有些懊惱,玩遊戲太久,她下意識的把原住民當做了npC。
忘了他們也是有智慧,有主觀能動性的,活生生的人。
遇到超自然力量時,肯定也是會采取措施的,不會傻傻的坐以待斃。
現在也算是讓她嘗到了惡果。
下次做事做決定前,要將原住民這個變量,也加在決策裡。
老鼠男此時,同樣在心中罵臟話,他的契約獸正在遭受重創。
犯人們被逼著,向老鼠牆發起攻擊,有人直接用腳踹,有人小心翼翼的扔石塊,更有甚者直接抄起稿子狠狠砸下。
個彆老鼠受傷甚至是死亡,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影響,可問題是,發起攻擊的人太多了!
不斷有老鼠死去,采石場的所有犯人,幾乎都被押送來乾他。
就連他自己,也被槍指著,逼不得已的含淚踩死他親愛的鼠子。
每一隻老鼠死去,對他來說都是一次精神上的淩遲,痛的他渾身戰栗麵色慘白。
隨著被押來的犯人越來越多,老鼠男幾近虛脫,遂想也沒想就把牆撤走了。
原本堅固的老鼠牆一翁而散,臭蟲一般四散而逃。
可即便是逃開了也不頂用,無數子彈向地麵掃射而來,犯人的攻擊同樣沒有停下。
老鼠們痛的瘋狂吱哇亂叫,不斷有老鼠倒下,四處可見它們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