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仔細觀察著少女的身體,發現她除了手腳被鐵鏈鎖著並沒有明顯的傷鬆了口氣。
可當他目光下移,卻看到了少女皮膚白皙的臂彎處,有青紫的痕跡。
男人大掌按在鏡子前,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雙眼泛紅,被水霧籠罩。
又被抽血了嗎?
十分鐘後管家來提醒,伊澤帶著愛戀的目光最後看了少女一眼,沉著臉離開了房間。
臨離開公館前,伊澤站在查理斯麵前鄭重道:“父親,我說到做到,她死我也絕不獨活!”
一輛黑色jun車從白獅公館駛出,可還沒行駛多遠就被一輛黑色轎車彆停。
車窗落下,滿臉陰鬱的尤不凡走了過來。
他暴躁地透過車窗扯住伊澤的領子,喘著粗氣。“溫軟被你父親抓走了。”
“我知道。”
“你知道你為什麼不救她,她現在一個人很害怕,她被人按著抽血,被關在寂靜的房間裡。”
簽訂了主仆契約後,仆從可以感應到主人身上發生的一切。
尤不凡現在心中無比清楚溫軟的無助和害怕,還有摻雜著的絕望。
“我知道。”伊澤眼中滿是痛苦,卻也隻能無力地說出這三個字。
“嗬,是我高估你了。”
尤不凡看著伊澤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嘲諷自己太傻,竟然把希望寄托在傷害溫軟凶手的兒子身上。
與其這樣,他還不如回海瑞家,求助那個人!
最後他給了伊澤一拳開著車離開了。
伊澤頰邊閃過嘲諷的笑,一滴從他眼角滑落。
土星,金龍公館。
管家伯牙滿臉笑意地拎著一個銀色箱子走到進了書房。
書房門剛一打開,就聞到了一股虞美人的香氣,清雅的香氣卻不甜膩。
窗邊男人一頭紫色垂腰長發,發間簪著一根白玉簪子,他拿著小稱搗鼓著案上的粉狀物體。
“爺,這香是製成了?”
伯牙目光落在案邊的一個鎏金香爐上,爐上香煙嫋嫋。
這是自家爺在拍賣會上重金拍得的遠古熏香爐。
“嗯。隻要過段時間就能知道,這香有沒有安撫功能了。”
伯牙:“爺,今天真是雙喜臨門,您看這是什麼?”
阿瑟斯麵容平淡望過去,伯牙打開箱子從裡麵拿出五支乳白色信息素。
“今天拍賣場送來的。”
“拿過來。”阿瑟斯麵上依舊不喜不悲。
自從乳白信息素在市麵上斷貨之後,有不少假冒偽劣產品冒出來,可惜都是假的。
伯牙輕手輕腳地取出一支遞了過去。
阿瑟斯拿起藥劑在鼻尖嗅了嗅,有淡淡地玫瑰花香從裡麵溢出。
“是真的。”
“那太好了,拍賣場的人說以後這信息素會定期拍賣,爺再也不用擔心會缺貨了。”
“定期?”阿瑟斯好看的眉毛蹙了蹙。
伯牙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不對勁,“這信息素是由雌性的血製成的,那也就是說···”那個雌性會一直被抽血!
“是咱們高價收購,養大了那些人的胃口?”他有些後怕,這一行為無異於殺雞取卵。
阿瑟斯的眸子暗了暗,“告訴拍賣場乳白信息素不許拍賣,我全部買斷。”
“你再去查,這乳白信息素的來源。”
“是,爺。”
伯牙走了,留下了五支乳白信息素。
阿瑟斯碧色眸子望著桌上的信息素,有yu望在身體裡湧動。
他垂眼看向智腦,狂暴值明明在正常範圍內,他心中卻有極具的渴望和衝動。
他看了眼自己狼狽的一麵,歎口氣,拿起一支信息素給自己注射。
隨後他依靠在靠枕上,修長如玉的手優雅的仿若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