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好的藥物作用下,隻用了兩天溫軟就可以開口說話了。
隻是說話還不能太連貫,隻能幾個字幾個字的往外蹦。
而這兩天那個寸發男人並沒有回來,隻是派人一日三餐的送過來,還派人在門口守著不給她機會逃走。
第三天的上午,一個女人打破了平淡無波的生活。
溫軟剛剛醒來就聽到外麵的吵鬨聲,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們兩個竟然敢攔我,不知道我是誰嗎?”
“你們不想活了嗎?”
兩個小弟守在門口,也是一臉無辜。
房間裡的是老大的新歡,房間外麵的是老大的新寵,他們也是左右為難啊。
“麗姐,老大說了,不許裡麵的女人出來,也不許任何人進去。”
“克勞德竟然這麼護著她!我今天倒是非要看看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子,這麼會勾引男人!”
“你們都給我讓開。”
綠色大波浪的女人將兩個小弟一腳踢開,重重的將房門踹開。
溫軟被這動靜嚇得躲到了床邊,拿著豹紋枕頭護在身前。
女人看著屋中的溫軟渾身白的發亮,裸露在外的皮膚潔白無瑕,沒有一絲傷痕。
麗姐眼中閃過嫉妒的光,誰不知道克勞德在床上的花樣多,還喜歡s,.
被他玩壞的女人不知凡幾,要不是她耐力夠強也不可能會一直留在對方身邊。
可這個女人呢,身上連個掐痕都沒有。
克勞德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主兒,除非他···
麗姐嫉妒的眼眶發燙,“你就是靠著一張臉勾引的克勞德,一副矯揉造作的菟絲花哪裡配得上克勞德。”
“你識相點就趕快離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溫軟沒說話,隻是警惕地望著麵前的女人。
她眼神中帶著惶恐,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女人不好惹。
她的儲物戒早在被抓的時候就被搶走了,沒有激光匕首對上來人,她不是對手。
沒有得到回應,女人氣了,她跨步上前伸手扯住溫軟的頭。“小賤人,問你話呢,不回答是什麼意思,在向我炫耀嗎?”
溫軟被她扯得頭皮生疼,眼尾泛紅,眼中氤氳著水霧。
“麗姐,麗姐,她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大的。”
啞巴,麗姐眼中閃過譏諷。
她把人扯了起來,掐著她的後頸將人的後腦重重地撞向牆壁。
溫軟嬌嫩飽滿的額頭瞬間撞出血來,一個小弟見情況不妙,趕忙跑去找人。
另一個小弟則從旁試圖攔人。
可麗姐身形高挑,又是克勞德的人,他手也不敢觸碰她。
這就讓溫軟在短短的時間內受了不少傷,白皙的皮膚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抓痕和掐痕。
“住手,李麗,你在乾什麼!”一個男人冷酷的嗬斥聲從後麵響起。
溫軟被血糊了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隙,看到一身黑色皮衣的男人疾步走了過來。
她鬆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雙眼。
李麗頭發淩亂,因為嫉妒臉上的五官變得扭曲。
“這個小賤人勾引你,我打她幾下怎麼了?你心疼了?”
“我倒要看看,她沒了這張臉還怎麼勾引你!”說著她就要抬著高跟鞋朝溫軟的臉上踩去。
克勞德眸光一凜,抓住李麗的手腕,再看清楚少女身上的傷。
他大掌掐上了女人的脖子,雙眼冒火。“你敢動她!”
“克勞德,我,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