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
昏暗的房間中,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將一個銀發少女擁入懷裡。
他的大掌握住少女的手,緩慢地拉開了弓弦。
尾指粗細的箭羽劃破空氣,射向了渾身狼狽的綠發女人。
李麗被沈白控製住,沒辦法躲避眼睜睜的看著箭射進自己的身體。
箭並沒有直接射中致命處,而是射到了手臂上。
“害怕嗎?”池星野濕潤的呼吸噴灑在溫軟的脖頸上。
溫軟搖了搖頭,“不怕。”
她說的是真的,在箭射出的那一刻她是怕的。
可想到李麗的惡毒,還有箭射在對方身上,她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快意。
報複的快感。
於是接下來,池星野手把手的帶著溫軟將箭一點點射進李麗的身體各處。
到後麵溫軟已經熟練到自己可以射箭。
看著被射成篩子的李麗,還有她眼中求死的欲望,她選擇了成全,最後一支箭射向了對方的心臟。
池星野依靠在牆壁上,看著從害怕到逐漸習慣射箭的少女,他綠色的眸中閃過亮光。
她不一定要是一支養在溫室裡的玫瑰花,也可以成為貧瘠土壤裡長出的野玫瑰。
受戒堂現在隻剩下溫軟、池星野還有躺在地上沒了氣息的人。
射了太多的箭,溫軟手早已沒了力氣,垂在身側不由自主地顫抖。
池星野抓住她的手腕輕柔的給她按摩,“下次要注意射箭的姿勢免得拉傷筋。”
“嗯。”
“你認識波塞冬?”男人仿若閒聊漫不經心地說出這句話。
溫軟心中警鈴大作。
“我···”
“塔塔,不要騙我。他今天來找我,說家裡的小朋友丟了,願意花100億重金懸賞。”
溫軟的手指動了動,“我認識。”
“你跟他什麼關係?”池星野綠色的眸子中帶著野性。
“我跟他隻是朋友。”
“朋友?什麼朋友值得他花100億?不過,已經不重要了,你隻能是我的。”
“不許背叛我!”他重重地咬在溫軟的唇瓣上,將她的唇咬破。
“嗯。”
“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麼?”
溫軟張了張嘴,“溫軟。”
接下來幾天,溫軟的活動範圍不再局限於池星野的臥室。
每次要池星野要審犯人或者叛徒的時候,他都會帶著她,有時還會讓她親自動手。
晚上不忙的時候,他還會帶她‘加練’教她防身術。
“嘶,好疼。”溫軟淚眼汪汪望著麵前的男人。
池星野手上的力道卻分毫未減,他用力的將藥油揉搓。
“這是藥油,比那些高科技的噴霧好,那些東西治標不治本,藥油卻能強身健體,這可是從最遠古流傳下來的。”
“但還是好疼啊,我明天可不可以不訓練了啊。”溫軟扯了扯他的袖子。
“溫軟,我說過嬌嫩的花朵在暗土星是無法存活的,你也不希望每次遇險都需要彆人來救吧。”
“記住,靠人不如靠己!”
池星野的神情格外認真,溫軟這才明白這些天他為什麼會給自己加練。
“哦,我知道了。”
“我教你的都是四兩撥千斤的招式,還有一擊致命的殺招,一旦你感覺到危險,直接下手,寧殺錯不放過,不要讓自己受傷。”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