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良久,月上枝頭。
他期待的那道身影還是沒有出現,臥室的地麵上掉落了不少的煙蒂。
波塞冬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臉上籠罩著一層濃濃的霜色,神情冰冷沉重。
他抬手推開了臥室的門,蓋倫守在門邊。
“爺。”
星月灣,兩輛黑車同時出動,不過半個小時就抵達了京海酒店。
經曆了精神力暴走池星野十分疲憊,他正在睡夢中房門卻被暴力踹開。
“什麼人?”
池星野坐起身眯著眼睛看向門口。
隻見幾道黑色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房間的燈瞬間被打開。
他抬手擋了擋刺目的燈光,適應了一會兒才放下。
“波塞冬?”
池星野唇邊帶著一抹輕笑。“怎麼海爺是來宣誓主權的嗎?”
波塞冬目光如炬,掃視過房間的每個角落,並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
“她人呢?”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池星野以為波塞冬是來興師問罪的,所以他也不怎麼配合。
波塞冬琥珀色的眼睛微眯,他旁邊的蓋倫抬了抬手幾個保鏢朝池星野走去。
池星野警惕的望著他們,在他們即將到達床邊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床上跳了下去。
幾人便開始在房間中玩起了躲貓貓,可就算是麵對幾個保鏢的圍攻,池星野也沒有落下風。
波塞冬煩躁的扯下領帶,給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幾個保鏢讀懂了他的眼神,於是開始將池星野朝他身邊逼去。
池星野身體疲憊,行動逐漸沒有了之前那麼敏捷,他在思索著如何逃出包圍圈,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逐步靠近波塞冬。
眼見著人就來到了自己眼前,波塞冬抬手牽製住了池星野的後頸。
他一個用力將人重重的壓在地上,“我再說一遍,她人在哪兒?”
“不知道你說什麼。”這人他不是個神經病,大半夜的跑來他這兒要人。
“池少,爺問的是溫軟小姐。”
“你什麼意思?”聽到溫軟二字,池星野臉上收起了玩味不恭的神情。
“看來你不知道!”波塞冬鬆開了手,直立起身子,整理西裝外套,眼神中帶著蔑視。什麼意思,說清楚,溫軟她到底怎麼了?”
他伸手去扯波塞冬,卻被蓋倫攔了。
“池少,溫軟小姐至今還沒有回映月灣。”
“不可能,她早就離開了。”
蓋倫沒想到是這個答案,他轉頭去看波塞冬。“我這就去調監控。”
波塞冬頷首,默默的在沙發上坐下。
他帶著死亡的眼神凝視著池星野,“今天她敢不回來,我要你的命!”
“波塞冬,她沒有回去就證明她不想待在你身邊。”
“你身份尊貴,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你就放過她吧。”
想到溫軟手臂上的咬痕,池星野心疼不已不由得放低了姿態懇求。
“她是我的。隻能待在我身邊,想要離開,除非我死!”
“你這樣做早晚會傷害到她的。”
蓋倫的速度很快,就在兩人談話間他又回來了。
“爺,小姐她的確在兩個小時前就離開了,酒店門口的監控也拍到了她離開的畫麵。”
“那她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去?”池星野率先炸鍋。
他轉頭看向波塞冬,“是你,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