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斯緊張的看著溫軟,像是在等待宣判判決的罪犯。
溫軟舔了舔唇,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
半晌後,她開口了。
“好。”
聽到這個好字,阿瑟斯心中送了口氣,攥緊佛珠的手也放鬆下來。
“嗯,我現在就著手安排,兩天後離開。”
“嗯嗯,我現在沒錢。”溫軟臉上露出窘迫,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銀製的餐刀。
“你是我的客人,我怎麼會收錢呢。你安心鄧主任,需要什麼東西你告訴伯牙,他會安排的。”
“好。”溫軟靦腆的笑了笑。
伯牙這時急匆匆從外麵走進來,“爺,外麵有個男人要見溫軟小姐,他說他叫尤不凡。”
“還說,如果溫軟小姐不見他的話,就把小姐在這裡的信息告訴海爺。”
聽到尤不凡三個字,溫軟手中的餐刀跌落在地。
阿瑟斯微微蹙了蹙眉心。“把他帶進來。”
在和溫軟發生關係之後,他已經讓人將溫軟身邊的事都調查了一遍。
也自然知道這個叫有不凡的男人是溫軟的未婚夫。
“彆怕,有我在。”阿瑟斯走到溫軟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輕聲道。
溫軟回過神,眼中滿是感激。
而阿瑟斯的視線卻落在自己放在溫軟肩膀的手上。
少女沒有推開她也沒有抗拒的表情,是不是證明她不討厭自己。
他試探性的開口。“溫軟,你還記得上一次你醉酒遇到我的事情嗎?”
溫軟眨了眨眼睛,阿瑟斯這是想攤牌。
但她現在的情況是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她以為是波塞冬。
“哦,我想起來了。這麼久了,我都忘記跟你道謝了。”
“多虧了你把我交給波塞冬,不然他也不能及時給我解毒…”
阿瑟斯微微愣怔,看溫軟這樣子,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和她發生過關係。
所以這才是他沒有嫌棄自己的原因嗎?
阿瑟斯心中剛剛升起的喜悅又消失了,代替而來的是擔憂。
但有哪一天溫軟發現或者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會恨自己。
他想要說些什麼,這時博雅已經帶著尤不凡走了進來。
“溫軟主人,我終於見到你了。這幾天我很擔心你,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你回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你。”在阿瑟斯麵前溫軟還是小白花的人設,所以她對尤不凡的態度很平淡。
尤不凡看出了溫軟的態度,他轉眸看向旁邊的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麼。
“溫軟主人,我是你的獸仆就應該待在你的身邊,求求你讓我留下吧。”尤不凡哐哐跪在地上,眼中滿是懇求。
溫軟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到了,她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阿瑟斯。
見阿瑟斯皺眉麵露疑惑,她趕忙道。“你彆這樣,你快起來。”
“主人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尤不凡的態度十分堅定。
溫軟為難的看向阿瑟斯。“阿瑟斯先生,要不讓我單獨跟他談談?”
“可以,我在外麵守著。”
“不用了,他跟我簽訂了主仆契約,他不能傷害我,我很安全。”
聽到溫軟這樣說,阿瑟斯也不堅持將餐廳留給溫軟。
等到人走後,溫軟才帶著尤不凡來到了廚房。
她扯住尤不凡的衣領厲聲嗬斥。“尤不凡,你想乾什麼?”
看著溫軟熟悉的態度,尤不凡心中了然。
沒想到溫軟在人前還是兩副麵孔,他抬手將溫軟垂落帶頰邊的頭發捋到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