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被問的啞口無言,她也顧不上哭了。
她趕忙開口解釋,“不是的,哥哥你誤會了。我怎麼會不擔心你呢,你每次上戰場我都擔心的整宿睡不著。”
“我不說,隻是不想給哥哥增添負擔。”
伊澤看著她,將她要把錯誤甩在自己身上的想法看得透徹。
“溫蒂,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說罷,他驅車離開了白獅公館。
溫蒂垂頭喪氣,可一轉頭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白澤哥哥,你怎麼來了?”
她心中有些慌亂,臉上努力保持微笑。
白澤看著她目光有些莫名。
她緊張的心都提了起來,剛剛自己和哥哥的談話不會都被她聽到了吧。
“我擔心你的傷,所以來看看你。”
“白澤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溫蒂上前挽著男人的手臂,臉上帶著如往常一般的笑容。
可白澤此時看著這笑容,卻覺得有些刺眼。
他喉頭滾了滾,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溫蒂,你不想和我結婚。”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溫蒂心中暗道糟糕,果然被他聽到了。
她腦袋裡拚命的想著借口,可耳邊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
“溫蒂,你不想嫁,我成全你。”說出這句話,隻有白澤他自己知道心中的痛有多深。
這是好不容易,自己離幸福最近的一次。
原來他本以為的幸福,對溫蒂來說是強迫,是不得已。
既如此他也不為難她,隻是他不會再愛她了。
這次,他想愛愛自己。
溫蒂沒聽懂白澤的意思,他想要細問,可對方已經離開。
她心中有些忐忑和不安。
等到第二天她剛醒來就聽到傭人稟報白澤帶著禮物來了。
聽到他來,溫蒂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白澤既然願意來,那就證明他不在意那些話。
也對,他喜歡了自己這麼多年,甚至為了能夠靠近自己,願意和溫軟那個廢物結婚。
現在他好不容易有了和自己結婚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舍得放棄呢。
溫蒂精心的畫了個妝,穿上漂亮的裙子緩緩下樓。
樓下。
查理斯正在和白澤交談,看到她下來趕忙招手。“一個姑娘家家整天起這麼晚,以後結婚了可不許這樣。”
“爸爸。”溫蒂嬌嗔的跺了跺腳。
查理斯麵上帶笑,點了點她的鼻子對白澤道。
“我和她媽媽隻有她一個女兒從小嬌養長大,等以後你們兩個結婚了,你要多擔待。”
溫蒂害羞的紅了臉,她看向白澤,對方麵上是禮貌的笑容。
她心中最後一絲擔憂也褪了下去。
她挽著查理斯的手臂。“爸爸,白澤哥哥從小到大都很照顧我的,他才不會欺負我呢。”
“白澤哥哥,你說是不是?”
白澤隻是微笑不語。
溫蒂有些尷尬,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查理斯看出了事情有變,原本帶笑的臉也沉了下來。
白澤拿出一個盒子放在了小幾上打開,盒子裡麵躺著一顆綠色的晶核。
“這是什麼?”查理斯有些疑惑。
“這是變異植物的晶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