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肅禮還算說到做到,確實沒有再做過分的事,隻是兩人在浴缸裡也沒待多久,他就用浴巾把許惟昭包好抱回了房間。
男人眼睛紅紅的,看樣子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他的確在忍,許惟昭坐在浴缸裡時像極了一隻兔子,眼睛紅紅的,身上白的發光,看的他直咽口水。
但她後腰剛剛在書房被撞得紫了一大塊,自己還沒那麼禽獸,一切來日方長。
許惟昭被抱上床沒多久就睡著了,方肅禮將她赤條條的手臂放了進去,順帶親了口她戴著戒指的左手。
次日。
許惟昭是被電話吵醒的,她迷迷糊糊接了,傳來孟夏連珠帶炮的聲音。
“許昭昭,我在來江洲的車上,準備好接駕。”
“現在?”許惟昭猛的清醒過來。
“不然呢?你不會還在睡覺吧?”孟夏聽著她聲音有些沙啞,即使她放暑假不要上班,這都快11點了,還沒起?
“額……是,反正沒什麼事……我現在起床,待會見。”許惟昭撐起身子,撥了撥頭發。
一下床,許惟昭就覺得腿軟,後腰窩還隱隱作疼,想到某張臉,暗罵了句禽獸。
剛這麼罵著,禽獸就打了電話過來。
“起床了?”
“嗯。”
“我買了藥膏放桌上,記得塗下後腰。”
方肅禮的聲音不疾不徐,仿佛隻是提醒自己多喝水一般自然,聽著沒有一點愧疚和後悔,讓許惟昭有些惱火,沒有吭聲。
“昭昭?”
“聽到了……”
“生氣了?”
“是!”
“是我不對,彆氣了,晚上早點回來陪你。”
“每次都這樣……”許惟昭嘀咕了句,翻了個白眼。
“下次不了,好不好?”
“先這樣了,我要去車站接朋友。”
“什麼朋友?”
“帥哥!大帥哥!”
……
高鐵站。
“許惟昭!”孟夏的聲音依舊那般清脆響亮。
“嗷嗚……孟夏,我好想你~”許惟昭親昵地抱住了孟夏。
“想哪了?嗯?”孟夏下流地捏了把許惟昭的翹臀。
“哎呀!孟夏夏,你總這麼猥瑣~”
“清純小白花,這哪算什麼猥瑣呀~”孟夏豪爽地摟著許惟昭,眼神又在亂瞟。
“好了好了,走吧……我給你訂好了酒店。”
“什麼?為什麼不是去你那睡?”
“待會和你說………”
酒店裡,許惟昭將這近一年的事和挑重點和孟夏說了,對方是個炮仗脾氣,嘴皮子沒停把鐘誌平罵的難聽至極。
“那種人渣就該讓我來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