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本來想直接放棄,大不了擠一輩子公交。可又不甘心前麵的努力完全白費,也心痛考駕照的學費打水漂,咬牙努力著。
科目三掛了4遍,第5遍終於過了的時候,一向內斂的她幾乎跳了起來,教練也鬆了一口氣,終於把這頑固分子送走了。
“怎麼可能學不會,我教,包你會。”
“那教我時不許發火,不許生氣。”許惟昭決定先給他打好預防針。
“嗯,不生氣。”男人笑出了聲,她這是對自己開車多沒信心。
許惟昭親了親他下巴,準備起身去清洗下,卻被方肅禮反身壓下,某處好像又興致盎然。
“不要了……明天還要趕飛機。”
“有鬨鐘。”
“可我好困了……”
“明天在飛機上不賤,聽話。”
……
男人每次都是這樣,到後麵隻顧自己,許惟昭抓他臂膀的手不由泛白,想要逃離,又被鐵臂禁錮住的緊。
“方肅禮……”
“叫老公。”男人說話此刻帶著低音炮,很有蠱惑性。
……
次日,許惟昭眼底泛青地被叫起,正在係係皮帶的男人沒有一點愧疚,神色裡都是情欲紓解後的滿足和暢快。
“到了給我打電話,隨時保持手機通暢……”方肅禮交代著。
許惟昭裹著被子坐起來,看著身上的點點紅痕沒有說話,心裡惱火得很。
“聽到了沒?”男人見她不吭聲,走了過來,隨手將她睡衣放她手上。
“聽不到,聾了。”
“那我幫你治治。”方肅禮含笑扣著她頭,咬了下她耳垂,含著她耳朵,輕輕朝裡麵吹著氣。
許惟昭覺得頭皮都在發麻,他今天穿著白色短袖襯衫,胸口還彆著紅色徽章,一條黑色長褲,怎麼看都是老乾部形象,說的話做的事卻……
“哎呀……我聽到了。”到底是她先敗下陣來。
“真乖,出去玩給你的錢儘管用,開心最重要。”
“嗯。”
“早點回來。”
“嗯。”
“再嗯試試?”男人聲音陰側側。
“知道了知道了,我要起床。”
許惟昭套好睡衣從他懷裡掙脫,卻被男人隨手一撈,抱著去了衛生間。
“今天要開個大會,我得走了,沒法送你,回來一定去接你好不好?”
“好。”
方肅禮滿意的親了親她頭發,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