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昭……我的手沒勁,昨天給人做心臟複蘇,按了幾百下,你知道什麼概念嗎?”
“你們急診科的男醫生呢”
“在急診科……男女都是當畜生用。”
“過來端菜總行吧……”
“勉強吧。”
許惟昭做了個三菜一湯,兩人吃著飯,聊著天。
“所以你現在是個手握兩百萬的富婆?”孟夏滿臉震驚,眼睛都比平時大了一倍。
“果然錢都流向了不缺錢的人,同樣的年紀,我還在為下個季度的房租發愁……而你……”
“昭昭,你放心,以後不知道怎麼花錢就找我,我來幫你。你一向節儉,這些錢估計花不完……”
“昭昭,要不考慮下包養我?我以後為你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
“夏夏~你夠了。”
“行行行,不瞎嗶嗶,一下得這麼多錢,你乾嘛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爸說和我媽此生不複相見,他們年輕時可是愛得轟轟烈烈,你說是不是所有的愛情步入婚姻都會變味?”
“你在擔心自己?”
“不是擔心,有些感慨罷了……”
“彆想那麼多,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未知的,你既然喜歡他,也想和他結婚,那就結咯……”
“不要因為彆人婚姻的錯誤,來影響自己的判斷。”孟夏難得語重心長。
“我知道的,我也隻是感慨罷了。”
“行啦,七夕去領證,下一步辦婚禮……伴娘必須是我!”
“我都不想辦婚禮。”
“為什麼?”
“我爸媽離婚了,到時多尷尬。”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先彆想那麼多,提前祝你和大佬領證幸福!”孟夏舉起了手中的可樂。
“謝謝夏夏!”
許惟昭從孟夏那回來,又去了趟淨居寺,那盞長明燈就是外婆的化身,此刻,她很想外婆。
方肅禮回來便見到某人像隻貓縮在沙發上看電影,是一部經典電影《怦然心動》。
“回來啦?”昭昭走過去幫他放包。
“真香!”方肅禮朝她頸窩裡猛吸一口氣。
“洗澡用我的沐浴露,你也會變香。”許惟昭被他的胡茬紮得想笑。
“幫我找個衣服。”方肅禮朝她臉上吧唧一口,轉身就進了衛生間。
洗過澡,方肅禮穿著T恤坐了下來,衣服和許惟昭買的情侶係列,純棉質地,一灰一粉。
“今天去看外婆,掉金豆豆沒有?”方肅禮讓許惟昭枕在自己身上,繼續躺著看電影。
“掉了幾顆,但不是金的。”
“人都會有這麼一天,她沒有在病榻上痛苦太久,也算一種幸福。”
“或許吧。”許惟昭心裡有些堵。
“我年紀比你大,以後我會比你先白頭、先老去,真到了不能動那天,我也希望我能走的利落點……”
許惟昭猛地回頭捂住了方肅禮的嘴,防止他還說出什麼胡話。
“方肅禮,說什麼胡話呢?”
“沒喝酒,是真心話,昭昭,你會在意這個嗎?”
男人拿下她的手,親了親手背,目光鑿鑿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