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色差是自己縱欲過度,我生病也是因為你……少在那給自己戴帽子。”
方肅禮聽笑了,“許老師快給我說說縱欲過度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懶得理你……”
“放心,不會過度,攢了好多年呢……”
“方肅禮,你要不要臉?”
許惟昭氣得平日裡的杏眼此刻瞪得圓圓的,偏偏那眉毛又緊緊皺著,男人怎麼看怎麼好看。
“要……”男人還沒說完,手機就響了,瞧一眼——自家母親?
方肅禮從床上起身,清了清嗓子,一板一眼地喊著,“媽?”
“是在青島,怎麼了?”男人邊接著電話,邊給許惟昭倒了杯水,遞給了她。
“晚上再看吧,昭昭有點不舒服。”
“感冒了。”
“嗯,沒什麼事掛了。”
周靜看著掛了的電話,歎了口氣……自己話都沒說完……
方肅禮同他媽打電話除了語氣柔和點,溝通內容也是和他爸一樣,僅限於:有事說事,沒事拜拜。
許惟昭喝完了水,直瞪瞪地看著男人,雖然心裡好奇他媽打電話過來乾什麼,但也沒主動開口,她在等……
“想知道我媽打電話乾嘛?”方肅禮看穿了對方心思。
“沒。”
“那你看著我做什麼……”男人笑的肆意。
許惟昭……
她不再看他,掀被翻身下床,昨晚出了挺多汗,身上黏糊糊的。
方肅禮知道逗得差不多了,走過去,一把抱住往衛生間走,“我媽也來青島了,問我們晚上有沒有時間,估計想見我們吃飯。”
“晚上要去嗎?”
“看你想法,我無所謂。”男人將她放下,準備出去。
“那是你媽。”
“在我這,老婆你更重要點。”方肅禮不輕不重地說了這麼一句,讓許惟昭的心砰砰直跳。
自古以來,婆媳矛盾,都是世界上不可調和的矛盾。原因無非是有個男人在中間,婆媳都對這個男人寄予厚望。
結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是不是很感動?”方肅禮見她沒搭理自己,又來了一句。
“漂亮話誰不會說?”
“是真心話。”男人含笑捏了把她臉。
許惟昭沒再理他,現在頭是沒那麼暈了,但還有點漲漲的,估計是剛剛被氣的。
方肅禮已經走了出去,在外頭打電話,聲音一如既往的不緊不慢,儘顯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