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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許惟昭一上飛機就是閉上眼睛似睡非睡,某些人昨晚又是熱情似火,鬨騰到好晚。
想到他昨晚的葷話一大堆,許惟昭臉不由耳朵紅了。
“乖乖,愛不愛我?”
“愛啊。”
“光說可不行……還完有行動,多做……”
許惟昭……
男人在旁邊翻看著雜誌,時不時看看某人,看到她耳朵紅了,以為她又發燒感冒,伸出手一摸。
許惟昭條件反射般坐直,瞪著杏眼,“乾嘛?”
“慌什麼,你耳朵紅的厲害我摸摸。”
“太熱了。”許惟昭把眼罩一扯,背過身去。
方肅禮眉毛一挑,熱還把自己裹成粽子?
回到江洲金麟府時正好是中午。
在外麵待了幾天,覺得還是家裡好,有說不出的窩心感。
“天好地好,不如家好。老公,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風塵仆仆的兩人洗完澡,穿著家居服坐在沙發上,許惟昭心生感慨。
“你在哪,哪就好。”
“方秘書長說話真好聽。”
“馬上開學了,明天帶你去看車,喜歡就直接提回來,上班有個代步工具也好。”
“可我不會開……”許惟昭潛意識裡對開車是抗拒的。
“買回來你就會了。”
“可是……”
“這離你學校有段路,騎電驢不安全,我不放心。”
許惟昭心說:我騎車你不放心,開車我自己都不放心。
“好吧,不要買太貴的,我的技術不配開好車。”
方肅禮聽笑了,這是對自己開車技術多沒信心?
“你駕照是考的吧?”
“那當然!”許惟昭不滿,雖然掛了很多次,但好歹是自己考的。
“那擔心什麼,我教你,包會!”
方肅禮自詡玩車許多年,大學那會對車子的了解程度不亞於對自己,飆車、改車都玩得飛起,以前還想過走這條路。
教一個許惟昭開車,算什麼?還正好給她露一手。
但不久,方肅禮就覺得臉好疼!
偏偏某些人又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話大點聲,她眼淚都感覺要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