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若言走到商墨樞的監禁室的時候,隻有商墨樞一個人在。
商硯樞在把話帶到之後,就離開了,所以譚若言到了監禁室的時候,就隻看到了商墨樞一個人。
譚若言問商墨樞,“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
商墨樞的事,他也知道一二。
傷害向導,挖了向導的精神核,這在整個星際,也算是獨一家的了。
畢竟,就算有哨兵仇恨向導,也大部分都是擄掠向導強迫向導為自己疏導,要麼就是強行抽取向導的向導素。
挖向導精神核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見。
譚若言是中的不知道商墨樞是怎麼想的。
所以他也不是很理解,商墨樞為什麼要找他。
事已至此,憑借商墨樞做的事情,誰也沒辦法幫助他,他畢竟違背了星際法,他也幫不了他。
至於夏瑜那邊,譚若言也不認為自己有情麵,可以去說的上話。
夏瑜如果不是個願意聽勸的人,他去了也沒有。
夏瑜如果是個願意聽勸的人,也根本用不到他去。
所以譚若言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商墨樞咳了一聲,“聽聞譚教官一直在研究精神體的事情?”
譚若言點頭,“是,又怎麼樣?”
他研究精神體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也沒有藏著掖著,又不是見不得光。
他身為一名哨兵,空有等級,卻沒有精神體,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想要用什麼方法,恢複他的精神體。
因為他不想做一輩子的廢人。
隻是他有些好奇,這又和商墨樞有什麼關係?
商墨樞又為什麼找上他。
於是,他就問出來了。
商墨樞又咳嗽一聲。
他被關在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剛剛又強行引發了結合熱,身體的情況實際上其實很不好。
但他還是艱難地說道,“譚教官,我找你,是有一件事情,想請問你。”
譚若言警惕,“什麼事情?”
商墨樞問他,“一個人的意識,是否可以連接精神體?”
在現階段,哨兵有獨立的意識,精神體也代表了哨兵的潛意識。
但是精神體的意識是受哨兵控製,但卻沒有完全自主的意識。
更準確一點來說,精神體的意識,隻是哨兵精神體的一部分。
而商墨樞的問題是,人的意識是否可以完全地進入精神體當中。
如果可以,那精神體就會像是哨兵的第二個身體一樣。
聽了商墨樞的問題,譚若言很久沒有說話。
直到商墨樞又問了他一遍,他才開口,“你問這個做什麼?”
商墨樞並不回答他,隻是說,“請譚教官告訴我答案。”
譚若言點頭,“沒錯,我有研究過這方麵的課題。在理論上,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我從來沒有實驗過,所以不確定最後的結果。”
商墨樞說,“我願意替譚教官實驗。”
“我犯了錯,按照規定,也會有處罰。不如讓我來做你實驗的實驗體。”
譚若言問他,“你是想用這種方式逃避懲罰?”
但這對於一個人來說,未必是一個逃避懲罰好的方法。
因為他沒有說謊,這項實驗確實隻是理論上可以做到,真正的結果怎麼樣,他也說不好。
很有可能到後來,會對稍邊的身體有極大的損傷,就連精神體都一樣受損。
更有甚者,哨兵的意識受困,永遠也沒辦法醒來。
但是商墨樞卻說,“我不在意。”
“我希望能夠擁有這個機會。”
譚若言沉吟片刻。
商墨樞如今已經是負罪之身,就算不答應配合他做實驗,也會有彆的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