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不知道即墨承究竟是怎麼想的。
怎麼突然從兩個人的關係,就跳到了要契約這件事情上。
夏瑜罕見地覺得自己沒辦法理解他的腦回路。
於是夏瑜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們對彼此都不了解,你甚至都不記得我是誰。”
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了,結果一上來,就要和她契約。
彆說是現在的他,就連原本有著記憶的公儀承,都不會上來就和她說要契約。
於是夏瑜十分禮貌地拒絕了。
隻不過,夏瑜這邊拒絕了,即墨承卻並不願意,反而皺起眉頭,“我知道我現在不記得以前的一切了,但是人的感覺不會騙人,我就是喜歡你。”
正因為他現在沒有記憶,他才覺得,他所有的感情都是最真實的。
他不知道自己以前為什麼沒有和夏瑜契約,以前他和她之間,應該是有什麼顧忌,或者其中摻雜了彆的恩怨,導致他不能和她一起契約。
現在正好他沒有記憶,他也不用再去顧忌那些,所以趁著現在契約是再適合不過的事情了。
省的等他恢複記憶之後,又要去考慮一些彆的事情。
但夏瑜卻是一點都跟不上他的腦回路。
夏瑜拒絕,“契約的事情,現在不急,你先養好身體。”
即墨承還想說什麼。
夏瑜見他堅持,立刻提前開口,“我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他是你原來的朋友,有什麼需要,你找他,我先走了。”
說完,她直接轉頭就走。
而被她推出去的牧淵,卻是站在原地,半晌沒說出話來。
夏瑜一走,陸望野也跟著快速離開就剩下即墨承還有牧淵兩個人。
屋裡的兩個人相互看了看,大眼瞪小眼。
即墨承覺得自己應該是認識眼前這個人的,而且還是關係不錯。
因為他看到這個人,不像是看到之前的那個紅發男人時,滿心的厭煩和抗拒。
隻不過,即便是認識的人,即墨承現在也不是很想理。
可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
所以他問牧淵,“你又是誰?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
牧淵在他的床前拎了個椅子坐下,“我叫牧淵,我們以前一起共事過,我們雖然不是一個戰區的,可是我們曾經一起參加過很多的聯合任務。”
即墨承聞言點頭,但他依舊冷著一張臉,“那你和我說一些之前的事吧。”
“好。”牧淵也點頭。
……
夏瑜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之後,鬆了一口氣。
她實在是想不通,失去了記憶的即墨承,怎麼會突然和她表白了,還要和她契約。
雖然知道以前的公儀承就是喜歡她,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以前的記憶了,竟然會對自己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表白,也是十分的離奇了。
夏瑜出來之後,談了一口氣。
而後她就看到小白貓出現在不遠處,看到她之後,小跑著向她跑過來。
夏瑜蹲下,一把把它抱了起來。
之前把它帶回來的東西,它倒是不認生,隻不過她忙著即墨承的事,也沒有時間管它,就把它放到地上。
它倒是沒有亂跑,在戰區好像還很受歡迎,在夏瑜忙的時候,它也沒有過來搗亂。
現在夏瑜清閒下來,它倒是跑過來了。
夏瑜把它抱起來,摸著它的頭,毛絨絨的手感,讓人心都被治愈就。
夏瑜摸著貓背,正在想接下來的安排,這個時候,她的光腦忽然又有了提醒。
夏瑜打開光腦。
是譚若言打來的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