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官兵調戲婦人是假,想控製住外麵的鐵柱等人是真。
“你、你們想乾什麼!”鐵柱嗬斥道。
“啪啪!”李浩上去給了他兩個大嘴巴子:“你們大掌櫃呢,讓他給我滾過來。”
他們放了栓子,栓子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雲千川正帶著人修建瞭望塔,栓子屁滾尿流的跑了過來:“大掌櫃,大掌櫃,不好了!”
“栓子,是不是那些官兵鬨事了。”二憨問。
“對,他們調戲三姑她們,我們衝進去的時候,就被他們拿刀捉住了。”
這些人畢竟沒有打過仗,哪裡是這些身經百戰的官兵對手了。
雲千川知道,李浩他們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召集大夥兒,快!王爐,讓我娘子帶著孩子轉移到西邊。”
院子外,李浩現在手裡有了籌碼,雲千川等人投鼠忌器。
“雲千川,想不到青竹幫還有你這號人物,倒是讓我看走眼了。”
“少廢話,你想乾什麼!”
此時的雲千川,也不再跟他客氣了。
李浩冷笑一聲:“你能把宣州府的糧食運回來,自是有些本事。你來這貓耳山乾什麼,想必就不需要本官多說什麼了吧。兄弟們出生入死的,手裡缺點錢花花。”
“你說個數。”雲千川倒也乾脆。
這倒是讓李浩有些為難了,畢竟,他不知道這貓耳山到底藏了多少錢財。
乾脆就獅子大開口:“兩千貫,兄弟們拿了錢就走。”
“好,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當雲千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浩恨不能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草率了,看樣子是自己要的少了。這小子,兩千貫錢眼睛都沒眨一下。
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李浩手裡的長刀抵在了狗蛋脖子上:“好,我們見了錢便放人。”
雲千川承認,這是他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
當初,就不應該把這些潰兵,從流寇手裡救回來。
兩輛馬車,載滿了銅錢。
潰兵們盯著滿車的銅錢,眼睛都直了。
大康生產力低下,白銀冶煉技術有限,並未成為主流貨幣。
市麵上,多以銅錢作為交易。雖然諸多不便,卻也是無奈之舉。
當初朝廷也曾發行過一段時間的銀票,因貶值太快,逐漸被民間所棄用。
銅錢,依舊是主流貨幣。
李浩示意手下,幾個官兵走過去,打開車裡的麻袋,然後衝著李浩點了點頭。
“雲千川,你的兄弟們得送我們一程。等到了山下,自會放他們回來。”
雲千川點點頭:“李百戶,你可知這貓耳山是誰的。”
李浩“哼”了一聲:“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就是喬文德喬知縣的後台麼。老子,要的就是喬文德的東西。”
“好,你可以走了。”
雲千川不知道的是,薊縣城內千戶孟樊超,已經和喬知縣勢同水火了。
雲千川也是第一次知道,喬知縣原來叫喬文德。
這個喬文德數次上書,彈劾薊縣守備營的千戶孟樊超,說此人以下犯上,不服管製。
在大康,一般文官彈劾武將,倒黴的總是武將。
然而這一次不行了,吏部文書,厲聲斥責喬文德不是。
說是流寇作亂邊關不寧,薊縣守備營身負固防之要務,你一個地方官理應協助,不可肆意挑撥。
這讓喬知縣汗流浹背,他也知道守備營已經不是他這個知縣所能節製的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