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她拿起鞋子,絲毫的不手軟,她想教訓這對母女很久了,今日總算是逮著機會先收拾小的。
怒罵道:“許清竹,瞧瞧你乾的蠢事,你就那麼的缺男人?還敢算計皇子,你是嫌我們命太長,想早點送去地府報到嗎?!”
雲華默默的舉起小手,接了一句:“地府鬼滿為患,估計,可能,暫時不會收!”
許夫人一噎。
永安公主,我知道你來自地府,但能不能先讓我發揮一下......
【哈哈哈,她確實嫌你的命太長,誰讓你是主母,壓她親娘一頭;這不,混個皇子妃,以後就可以跟你叫板,順便弄死你,給她親娘騰位置。】生死簿看戲,隨意丟了一句。
許夫人瞬間瞪大眼睛,手中的力度更狠了。
許清竹忍著臉上的痛意,眼底一道陰狠閃過,猛地將許夫人推開。
“我沒有,我沒有,我也是被人給算計的,我可以發誓,以此來證明我的清白。”
“嘿,這題我熟!”
雲華歡快的嗓音響起,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全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興奮勁。
許清竹瞬間一僵!
“快,快對我發誓,我可是檢驗說謊的行走天雷;上一個發誓的,好像被劈得很慘,不過你是個小趴菜,極有可能會被劈死的哦!”
雲華陰惻惻的笑著,看得許清竹毛骨悚然。
劈死?
判官筆舔了舔嘴巴,它又饞了:【油炸,油炸,筆筆立馬起鍋燒油......】
雲薇幽幽插了一句:“信她,能活命;不信,你有可能會被炸的,還是焦黃,焦黃的那種。”
她可沒忘記,上次炸那個誰來的,炸得可真香,要不是她是活生生的人,還真想嘗一嘗啥味的!
【對對對!上次是麻辣的,這次筆筆要換成酸辣口味的,下次就是椒麻的......】
越說,判官筆的哈喇子越發的不受的控製,那吸口水的滋溜聲,讓在場的眾人齊齊打了個哆嗦。
活著,怕被判官筆劃壽命。
死了,還要被它當食物吃。
老天爺啊,你這是要折磨死我們嗎?
“我...我......”
許清竹的臉可謂是又腫又大,她知道雲華這個賤人的本事,她不敢賭,但依舊死咬著不承認。
“我...我真的是無辜的,是被人算計的。”
許清竹猛地跪在太後的麵前,連磕幾個響頭,熏香已經燃燒完,無色無味,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太後,是...是三皇子中了藥,他突然闖進來,臣女才是最無辜的那位......”
“太後,請你明查啊!”
她哭得梨花帶雨,可在場的眾人都不是傻子,更不用說還有永安公主這個‘假’神棍在。
“嘿,我們就不查,隻信永安公主,咋的,你咬我啊!”肅王妃嫌事不夠熱鬨,突的冒出一句。
許清竹:!!!
太後臉色極其難看,找證據浪費時間,她才沒那麼的無聊。
“哀家的小姐妹,那可是神人庇佑,信她,比信皇上還管用。”
“來人,將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女子拖下去,丈三十,既然清不了心,那就送尼姑庵,戒欲望!”
“太…太後,臣女真的是冤枉的,真的是啊……”
許清竹哭著想上前抱住太後的腿,卻被雲華一腳踹飛。
“我老姐妹的大腿是你能抱的嗎?”
雲華橫了她一眼,抱著太後的手臂,蹭了蹭,撅著嘴道:“隻能是我抱!”
太後剛剛還怒氣的臉,瞬間雨過天晴,“對,哀家以後就寵你一人。”
“本妃也隻寵一人。”
肅王妃想著等兒媳定下,就可以把那對礙眼的父子攆出去掙錢,她天天抱著軟呼呼的小丫頭,坐在家裡數金子。
皇城之下,一道身影顯現出真身。
空間之中的幽月之石,頓時從修養中驚恐醒來。
臥槽,臥槽,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