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都傻眼了,什麼叫她勾引的周福全?如果真要勾引,她怎麼不勾引個年輕帥氣點的,非要勾引個老梆子?
分明是周福全主動向她示好的,後來她看周福全比較大方,才同意。
劉寡婦臉色難看,“我沒勾引他,是他強了我,我不同意,他強行把我拉到這裡,我要去報公安,我看看流氓罪槍斃不!”
副廠長看著眼前的鬨劇,眼前一片發黑。
真是丟人現眼,破壞他們機械廠的風氣!
虧得之前都說江舒棠是個破鞋,亂搞男女關係,結果人家在機械廠乾了六年,都沒逮住過一次。
這個劉寡婦平時看著還行,結果拿了個小墊子在這裡跟彆人搞破鞋。
這都啥跟啥呀!
江舒棠雙臂環胸,看著他們狗咬狗,心裡彆提有多舒服了。
讓他們以後還敢往她身上扣屎盆子,這下老實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幾人被叫到了辦公室。
最前發現兩人搞破鞋的江舒棠跟張小麥也被叫過去了。
這種事情肯定是要先通報,然後嚴肅處理。
帶來的影響太惡劣了,哪怕是老員工也留不住。
說句不好聽的,再往前麵放兩年都得槍斃。
他們隻是開除,已經很寬宏大量了。
王銀花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當即傻眼了,“領導,我不追究了,周福全跟劉寡婦搞破鞋,我這個做妻子的認了,能不能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
現在她也沒心情要回那些損失,隻想保住周福全的鐵飯碗。
這年頭有個鐵飯碗,那是十分長臉的事,如果周福全被開除了,現在又沒有私營,那就隻能回村裡種地了,還要跟幾個兄弟搶糧食,那苦哈哈的日子,她可過不了。
江舒棠隻覺得好笑,當領導跟他們開玩笑呢?想追究就追究,不想追究就不追究?
現在兩人的醜事都被人撞破了,已經不是能瞞住的事情。
果然,副廠長雷霆大怒,“這個你們說了不算,你們已經違反了廠規,行了,也不用在這求情,求情也沒用。”
等他們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江舒棠和張小麥洋洋得意,其他三人則一臉的如喪考妣。
那真是比死了媽都難受。
劉寡婦還帶著孩子,如今鐵飯碗也沒了,要是沒有男人接盤,以後隻能討飯了。
至於周福全,到時候隻能回老家務農。
王銀花雖然也犯了錯,但最起碼作風沒有大問題,隻是罰她跟江舒棠道歉,做檢討。
下了樓後,王銀花惡狠狠地瞪著江舒棠。
“江舒棠,你怎麼這麼狠?不就是之前冤枉過你幾次嗎?你至於這麼害我們,現在老周要被廠裡開除了,你滿意了?到時候我們孩子挨餓活不起,你就是殺人凶手!”
江舒棠都傻了,她家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在外麵搞破鞋,她不追究自家男人的錯,反而怪她?這是什麼邏輯?
“你這話說的,是我把刀子架在你男人脖子上,讓他搞破鞋的嗎?身為一個女人,管不好自家男人,應該反思自己,怎麼有那個臉去抱怨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