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在上,今日吾等齊聚於此,滿懷赤誠,願獻上最衷心的忠誠,祈願吾主賜予無儘的力量與庇佑!”
言罷,眾人紛紛跪地,口中念念有詞,神情極為虔誠,向著未知的存在祈禱。
祭壇上燃起莫名的綠色青煙,一種莫名的大恐怖籠罩在山頭。
李總不停的掃視全場,確保著每個人的虔誠。
這時,人群中一名年輕人忽然開始顫抖,臉上滿是恐懼之色。
他眼神遊離,仿佛正與某種無形的力量抗衡。
李總眼尖,瞬間察覺異樣,幾步跨到年輕人麵前,怒聲嗬斥:
“你竟敢心懷不誠?”
年輕人嚇得臉色如紙般蒼白,連忙解釋:“我我隻是有些害怕。”
“害怕?這便是對吾主的大不敬!”
隨後便來到年輕人身前,他平淡說道:
“吾主最憎惡背叛與不誠之人,你既已雜念叢生,便無資格得到吾主的恩賜。”
說罷,他輕輕揮手,幾名墨鏡保安迅速上前,如拎小雞般將年輕人拖走。
年輕人的呼喊聲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後山重歸寂靜。
李總再次登上祭台,高聲喊道:“吾等務必堅守對吾主的信仰,唯有如此,方能獲取永恒的力量與無上的榮耀!”
眾人齊聲響應,聲音響徹夜空,在山巒間回蕩。
與此同時,神秘詭異的氛圍也愈發濃鬱,令人不寒而栗。
結束後眾人下山,一路上的心情愈發興奮,暢想著尊主蘇醒後,會賜予何種獎勵。
“我捐了五千萬,不知道吾主是否滿意。”
“五千五?我捐了兩個億!”
正當眾人沉浸在對所謂“千首尊主”的狂熱信仰中時,夜色中響起了尖銳的警笛聲。
龍九警長帶著警署精銳,早已在半山腰處設下埋伏。
原來,他已根據之前的情報收集信息,精心部署了這次抓捕行動。
他率先推開車門走下車,擋住教眾們的去路。
身後的巨猿虛影緩緩浮現,周身流淌著厚重的墨色真氣,吹散了地上的沙石。
“所謂的力量和升華,不過是欺騙的借口罷了。”
“想要喚醒天魔,這是死罪。”
“所有人給我蹲下抱頭!違者就地格殺!”
大清早,孟勇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著上麵的一則新聞,不禁感慨道:
“這群有錢人真是吃飽了撐得慌。”
一邊吃早飯的孟傳也是點頭應和道。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信這東西。”
說完,他將碗裡剩下的稀飯一掃而光準備出門。
他想起和陳學武約好了上午十點在巔峰武道館見麵,那地方離得還挺遠,得早點出發才行。
孟傳穿上外套,轉頭對孟勇智說道:
“伯父我先出門了,中午在外麵吃。”
孟勇智抬起頭,叮囑道:
“路上注意安全。”
於此同時。
在永安城內的某個隱秘角落,一處不為人知的地下世界中,昏暗的光線搖曳不定。
這裡彌漫著神秘而又沉寂的氣息,四周的牆壁上刻畫著莫名的圖騰。
像是許多隻蛇頭圖案,無數的腦袋連在蛇身上。
一名身著黑袍的教徒匆匆走進一間密室,他的步伐急促,臉上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密室中央,端坐著一位枯瘦老者,他身披玄秘的漆黑長袍,此刻正在閉目禱告。
教徒單膝跪地,聲音顫抖地說道:
“範主教,華清山的據點被警方打掉了。”
範主教微微抬眼,神色平靜,語氣淡然地回應:
“無事,這群富豪給我們提供資金,我們傳授聖法,本就因果兩清。”
教徒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繼續說道:
“主教,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這會不會影響喚醒吾主……”
範主教睜開雙眼,他的目光格外深邃,緩緩開口道:
“不會,吾主前日已托夢於我,近日便會蘇醒。
華清山的這群蠢貨,本就是既定的祭品之一。”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密室中回蕩著,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教徒聽聞,心中雖仍有疑慮,但也不敢再多言。
他隻能默默低下頭,等待著範主教的進一步指示。
而範主教則重新閉目養神,似乎在等待著某個重要時刻的到來,整個密室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
上午十點零六分,巔峰武道館內熱鬨非凡。
明亮的燈光傾灑在擂台之上,台上兩人正在進行激烈的比試。
眾人圍聚在擂台之下,目光緊緊鎖定擂台上的身影。
隻見大師兄陳學武身姿矯健,正與一位六關的教習展開激烈過招。
陳學武眼神銳利,周身散發著自信的氣場。
幾十個回合下來,他瞅準時機,一記迅猛的八極掌擊,伴隨著淩厲的風聲,狠狠擊中教習。
教習瞬間失去平衡,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被擊下擂台。
“好!大師兄太厲害了!”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師兄剛踏入六關境界,就能擊敗教習,實在是強得沒話說!”
另一個聲音帶著滿滿的欽佩。
其他學員們紛紛點頭,眼神中滿是對陳學武台上英姿的傾慕。
陳學武的師傅,巔峰武道館館主柳三多也在場下站著。
看到親傳弟子出色的發揮,同樣忍不住拍手為其鼓掌。
就在這時。
武道場的厚重木門被緩緩推開,孟傳邁步而入。
他麵帶微笑,穿過人群來到台下,朗聲說道:
“我說你怎麼不接電話,正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