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幫我打開啊,我打不開。”薑寒酥可憐兮兮地說道。
“薑寒酥,你不要太過分。”蘇白被她這可憐模樣給氣笑了。
真以為我那麼好哄是吧?
裝可憐沒用!
“我真打不開,早上拿著夾著醬豆的饅頭就出來了,連一口水都沒喝過。”薑寒酥說完,抿了抿略顯乾澀的嘴唇,再次可憐巴巴地說道:“你不幫我打開,我會渴死的。”
“讓彆人幫你開去。”蘇白沒好氣地說道。
薑寒酥搖了搖頭,然後皺了皺可愛的鼻子,道:“我就隻想讓你幫我開。”
她渴是真,打不開瓶蓋是假。
這小丫頭真要耍起手段來,真不比蘇白弱多少。
蘇白早就知道在她憨憨的外表下還隱藏著不少古靈精怪。
隨著日子越來越好,她的這種古靈精怪就會越來越多。
“薑寒酥,彆賣萌啊,我還在生氣呢。”蘇白板著臉道。
“我都說了我以後不會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薑寒酥走過來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撒嬌式的晃了晃。
這撒嬌,再看她那乾澀的嘴唇,蘇白的心又軟了下來。
其實,在喊住她,給她水時,他就已經輸了。
到底是喜歡她,從骨子裡心疼她。
“唉,薑寒酥,我輸了。”蘇白歎息了一聲,然後將礦泉水的瓶蓋打開,遞給了她。
薑寒酥沒有接水,而是很認真地說道:“你沒輸,我以後真的不會了,我知道你心疼我。”
“先把水喝了吧。”蘇白道。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
她接過蘇白手中的跨礦泉水,然後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她應該是真渴了,直接喝了小半瓶。
小半瓶冰鎮的礦泉水下肚,薑寒酥解了幾分暑氣,那不抹而紅的嘴唇上也重新恢複了光澤。
“寒酥,我這輩子的願望很簡單,我身邊沒什麼親人,我就希望以後的人生你能陪我走下去,簡簡單單,健健康康的走下去。所以你的身體其實不隻是屬於你,她還屬於我。”蘇白說道。
“你在聽嗎?”聽到沒回聲,蘇白問道。
他轉身看了看,就發現這小丫頭竟然低下了頭。
蘇白有些不解的把她的小腦袋給捧了起來,然後就看到了一張非常精致的臉蛋兒。
隻是這個臉蛋兒有些紅,像落日的晚霞。
“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薑寒酥小聲地說道。
蘇白想了想,然後眨了眨眼睛,他笑著問道:“你真聽不懂?”
“嗯嗯,真聽不懂。”小姑娘抿了抿嘴,然後用力地搖了搖小腦袋。
“我說你的身體不隻是屬於你的,她還屬於我,你得替我好好保管,等哪一天……”
“呀,你彆說了。”薑寒酥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
薑寒酥又擔心蘇白會吻她的小手,捂住之後又慌忙縮了回來。
這小丫頭逃的還真快,蘇白笑著問道:“你不是說你聽不懂嗎?”
“臉皮是真的厚。”薑寒酥皺了皺鼻子,說道:“比城牆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