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鬆開她柔軟的身體,然後牽住了她的小手,笑道:“傻丫頭,我的嘴唇剛剛碰到你的嘴唇,就被你給推開了,根本就沒進去過,也沒有碰你到過你的舌頭,哪裡知道是什麼味道?不過是逗你的罷了。”
“你還想碰我的舌頭?”薑寒酥羞怒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看過一些狗血言情劇嗎?裡麵應該有的吧?不碰舌頭的話應該隻叫親,而不叫吻,這樣說的話,其實你初吻還在。”蘇白笑道。
“什麼親啊,這就是吻,我不管,反正你上次說我欠你的吻,這次還了,以後你不可以再親我,嘴不行,臉也不行,至於舌頭什麼的,你更是想都彆想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小姑娘抿著嘴,一臉羞怒的說道。
這次是大意了,被他給吻給到了。
以後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再發生的。
被他牽一下小手,偶爾被他給抱一下,這就已經是底線了。
畢竟這些都是自己無法反抗的。
嗯,是他太強勢了,自己反抗不了,跟其它的無關。
蘇白笑了笑,沒吱聲,牽著她往前走。
“你彆不說話啊!”薑寒酥打了他一下。
“行,我家小寒酥說什麼就是什麼。”蘇白笑道。
“什麼你們家的,我不是。”薑寒酥撇了撇嘴。
“彆傲嬌,否則我真會忍不住再親你一下。”蘇白笑道。
“你才答應過我的。”薑寒酥怒道。
“我之前就說過,除了喜歡你這個承諾是我一輩子要遵守的之外,其它的,對我都沒啥約束力。”蘇白笑道。
“流氓。”薑寒酥道。
“你要帶我去哪啊?”薑寒酥問道。
“先找家旅館住下。”蘇白道。
“不要,我要回學校住。”薑寒酥道。
以她對學校做出的貢獻,想要在育華住一晚上,還是非常容易的。
“你被子什麼的都拿走了,怎麼睡吧?”蘇白問道。
“夏天又不冷,買個太空被就行,我今天在校長室跟校長申請了,我暑假在附近打工,晚上的時候可以回學校睡,這樣就省下了一筆房租,本來都計劃的好好的,被你給搞亂了,麵館既然是你的,估計沒有收銀員什麼的也是假的,那我就不去白酥了,明天再重新找個工作吧。”薑寒酥道。
“你覺得我會讓你去其它地方打工嗎?再說了,服務員什麼的,有又怎麼樣?我可以隨時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啊,小寒酥,你不是那種擔心彆人命運的人啊!”蘇白問道。
“跟這無關,我就是不想去你的麵館。”薑寒酥抿著小嘴說道。
“又怕欠我人情?薑寒酥,就當我們倆是同學,那同學之間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吧?你去白酥,一個月能拿四千塊工資,這是在彆的地方拿不到的,而且這個時候,其它很多地方可能都已經招滿臨時工了,畢竟城裡放假的學生那麼多。”
“你是用自己的努力在賺錢,並不是我施舍給你的,更何況你之前還欠了我一個條件,而我現在就用這個條件,條件就是你明天必須要到白酥上班,這個條件不是很苛刻吧?而且你也能做到,所以,不論是從哪方麵看,你都沒有拒絕我的理由。”蘇白道。
還是先騙她把合約簽了,隻要她把合約簽了,那麼她就屬於自己的員工了。
到時候自己再帶她出去就容易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