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不能繞過這裡啊!”她俏臉紅撲撲的,小聲地說道:“癢。”
蘇白眨了眨眼,然後用手指撓了撓她的腳心。
“變,變態!”薑寒酥羞惱地說道。
她用小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了,因為再看的話,她會忍不住羞死過去的。
她躺了下去,然後拉過一層被子,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小腦袋。
隻要自己看不到,自己就不會羞。
蘇白是知道事情輕重的,撓一撓腳心,也隻是因為她小腳太可愛,而且偏偏這隻小腳又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
完美的玉足加上自己本身嚴重的戀足癖,如果薑寒酥的玉足此時沒有腫,蘇白絕對會忍不住去啃一口。
除了資深戀足癖外,誰都不知道一雙完美玉足對一個十級戀足癖來說意味著什麼。
反正日後有的是時間。
這雙玉足,自己是啃定了。
蘇白將她另一隻小腳給塗抹乾淨,然後道:“都十二點了,早點睡覺吧。這幾天的飯都由我來做,明天你要是敢私自早起插手我做早飯的話,我還會撓你腳心。記住,我說到做到。”
“聽到沒有?”看她沒回,蘇白又問了一句。
“哦。”怕他撓腳,薑寒酥隻能躲在被子裡小聲地回了一句。
“睡覺吧。”蘇白說完,走了出去。
他臨走之前,把她的房門也給關了上去。
等他走後,薑寒酥用小手拉開了被子。
她拍了拍自己鮮紅如血的小臉蛋兒,看起了天花板上的白熾燈。
良久之後,她關上燈,將被子重新拉上來,隻露出了一雙如晨露般的小眼睛。
“流氓。”她抿了抿嘴,小聲地說道。
走到客廳,蘇白喝了杯水,打了個嗬欠。
累了一天了,現在又已經十二點多了,他也很困了。
將客廳裡的燈跟空調關上,蘇白回到了自己房間。
將手機充上電,蘇白給薑寒酥發了句晚安。
結果蘇白這句晚安剛發過去,對麵就給他回了句流氓。
“都幾點了,好好睡覺。”蘇白打字道。
“流氓。”薑寒酥抿了抿嘴,又回了一句。
躺在床上回憶起晚上的一幕幕,薑寒酥就很害羞。
以前知道他喜歡腳,隻是畢竟沒讓他碰過。
但今天呢?
他不僅背了自己抱了自己\b。
竟,竟然還摸了自己的腳。
不僅摸了,還撓了自己的腳心!
真,真的的是,流氓!
“流氓就流氓吧,我睡覺了。”蘇白放下了手機,開始睡覺。
薑寒酥拿著手機看了看,最終還是打了兩個字回去。
聽到QQ消息的蘇白看了眼手機,當他看到手機上的那句晚安後,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將手機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沒再回消息。
蘇白沒再回消息,薑寒酥等了一會兒便放下了手機。
不一會兒,累了一天的薑寒酥,便進入了夢鄉。
而跟薑寒酥隻隔了一間客廳的蘇白,此時也已經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早,蘇白還有點困,但她怕薑寒酥早起,還是起了床。
推開薑寒酥的房門,蘇白走了進去。
看來昨天她是真的累了,因此現在還在香甜的睡夢中。
現在是早上六點鐘,蘇白洗漱完畢後走出了小胡同。
本來蘇白是想買幾個饅頭,但他忽然看到了賣燒餅的。
“燒餅,賣燒餅了。”旁邊有個五十六歲的大爺在叫賣道。
“這燒餅是軟的還是硬的?”蘇白走過去問道。
他不喜歡吃硬的,隻喜歡吃軟的。
硬的太難嚼了,軟的加些醬豆或者辣椒醬,非常好吃。
“軟的,買個嘗嘗?”大爺問道。
“多少錢一個?”蘇白問道。
“五毛錢一個。”大爺道。
“那給我來十個燒餅。”蘇白道。
“好嘞,要辣椒還是醬豆?”大爺問道。
“都不要,就隻要燒餅。”蘇白道。
他這醬豆就隻是醬豆,哪有自己家現炒的帶肉丁的醬豆好吃。
從大爺那買了十個燒餅,蘇白走回了家。
回到家後,將燒餅放在桌子上,蘇白燒了一鍋米湯。
\b將青椒切片,豬肉切成肉丁,蘇白炒起了醬豆。
等醬豆炒好後,蘇白盛了兩碗米湯在那冷著。
做完這一切後,蘇白並沒有去叫薑寒酥吃飯,而是回了裡屋繼續睡了起來。
薑寒酥好不容易睡上一次好覺,蘇白不想讓她那麼早起來。
畢竟現在連七點都不到。
七點半,薑寒酥揉了揉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看了看自己的腳,雖然摸了紅花油,但她感覺更腫了一些。
腳不碰地的話沒感覺,但腳隻要沾地,就跟針紮的一樣疼。
這腳明顯比昨天更疼了,但她也知道,如果沒有紅花油的話,現在肯定比昨天更嚴重。
任何症狀都有一個過程去消除,紅腫也是一樣。
沒有個兩三天,是不可能輕易消腫的。
根據以往的經驗,今天是最重的一天,明天差不多就能好點。
正常的走兩步後,薑寒酥倒吸了口氣,差點沒喊出來。
這實在是太疼了。
最終,她隻能咬著牙,一輕一重的走了出去。
先是洗臉刷牙,等洗過臉刷過牙後,便去廚房。
蘇白昨天的警告她自動忘記了。
既然蘇白沒醒,早飯自然由她來做。
畢竟昨天蘇白夠辛苦的了。
她腳腫了不假,但蘇白腳也很疼啊!
最終還是為她跑到了市中心去買藥。
他能那麼辛苦的去買藥,那她為什麼就不能做頓早飯呢?
即便這頓早飯,會做的很辛苦。
薑寒酥走進廚房,剛想挖些麵,就看到了桌子盛好的米湯。
除了米湯外,桌子上還有炒好的醬豆,以及被籠屜蓋住的燒餅。
看著桌子上做好的飯菜,薑寒酥怔了怔。
她剛想離開廚房,就撞到了已經補了一覺的蘇白身上。
蘇白趁手將她給抱住,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聽我的,來都來了,就好好吃飯吧。”
說著,蘇白將她重新抱到了椅子上。
將她放到椅子上後,蘇白看了看她的小腳。
“先看看吧,如果明天不見好轉的話,就得帶你去大醫院裡看看了。”蘇白道。
如果隻是普通紅腫的話,明天基本上就能好些。
如果明天還不見效的話,那就不排除骨折或者脫位了。
當然,骨折和脫位的可能性還是很小的。
“沒事,明天肯定會好的。”薑寒酥道。
“想快點好的話,就彆下來走路了。”蘇白道。
“我,我能不能換身衣服再吃飯啊?”薑寒酥問道。
她到現在還穿著睡衣呢?
“不用換,這幾天我們哪都不去,就在家裡休息。”蘇白道。
“你暑假裡名著補的也不少了,這兩天我們就在家裡補一些影視劇吧。”蘇白道。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
蘇白拿過一張燒餅,然後在上麵放了些醬豆。
他將燒餅卷起來,然後遞給了薑寒酥。
“嘗嘗怎麼樣?正好今天胡同外有個賣燒餅的大爺。”蘇白道。
薑寒酥嘗了一口,道:“好吃。”
軟軟的燒餅本身就很好吃,加上蘇白炒的肉丁醬豆,自然就更加美味了。
燒餅裡的青椒有些辣,但因為蘇白提前冷了兩萬米湯的原因。
薑寒酥吃了一口後,正好端起碗喝了口米湯。
於是,辣味也漸漸被嘴中涼下來的米湯給衝散了。
薑寒酥想了想,她放下手中的燒餅,也給蘇白卷了一個。
蘇白笑了笑,接過來吃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