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歌兒,蘇白將薑寒酥的右手拿過來放在腿上,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
“你在乾什麼?”薑寒酥問道。
“看手相。”蘇白道。
“那你看出來了什麼沒有?”薑寒酥看他看的有模有樣。
“沒有。”蘇白搖了搖頭,道:“我不會。”
他隻知道看手相要男左女右,知道事業線愛情線什麼的,至於怎麼看,蘇白並不懂。
隻是薑寒酥的手很好看,特彆是那白嫩的手指。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想咬一口。
蘇白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是徹底的入魔了,怎麼見到薑寒酥的什麼都想咬一口。
腳就不用說了,這本來就是蘇白的癖好。
隻是之前看她精致的耳垂以及那時不時就皺一下的瓊鼻時,蘇白也想咬一口。
現在竟然又多出來一個小手,這麼小的拳頭,一口是絕對能吞下的。
誒,是不是有點變態?
薑寒酥說的確實沒錯唉。
自己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那麼多的癖好?
“你在想什麼?”薑寒酥忽然問道。
“沒,沒在想什麼。”蘇白搖了搖頭。
“那你的臉為什麼會那麼紅?”薑寒酥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蘇白也有臉紅的時候啊!
“有嗎?沒有吧,可能是熱的。”蘇白道。
“車裡有空調,你到底在想什麼?”薑寒酥忽然特彆想知道他是想到什麼了才會臉紅。
“真沒在想什麼。”蘇白說道。
“那你能不能放開我的手?這都已經到車上了。”薑寒酥道。
“讓我再牽會兒。”蘇白道。
薑寒酥掙紮了下沒掙紮出來,隻能作罷。
今天既然是約會的話,那就讓他再牽一會兒吧。
隻是沒過多久薑寒酥便發現,蘇白不是像往常那樣牽著,而是讓她麵紅耳赤的玩了起來。
對,就是玩,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手中把玩了起來。
又是看又是摸又是捏的,還把她的手放在眼前仔細的端詳。
手有什麼好看的,他不是也有嗎?
就在薑寒酥滿臉紅暈地想要抽回自己的小手時,蘇白說話了。
“額,咳咳……”
“那個,寒酥。”
“你,你的手指能不能讓我咬下?”蘇白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在車窗外陽光的照耀下,薑寒酥的小手白裡透紅,她那一根根修長的玉指,此刻正泛著光澤,或許這話問的有些羞恥,但此時的蘇白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蘇白之所以會覺得羞恥,那是因為他之前是不戀手的。
他是戀足癖,所以他覺得戀足沒什麼。
但是他不戀手,卻突然想要咬一口薑寒酥的手指。
這對於蘇白來說,還是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