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先出去吧,我想靜一會兒。”薑寒酥道。
“那你就彆看書了,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林珍還以為薑寒酥是因為中午喝了那一點白酒導致的。
畢竟薑寒酥喝不了酒,她是知道的。
但她哪裡知道的是,此時薑寒酥之所以難受,完全是因為聽到了蘇白相親的事情。
而且更可笑的是,要給他說親的不是彆人,而是她的母親。
薑寒酥依靠在牆邊,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
蘇白不知道薑家發生的這些,他也不知道小姑又動了給他相親的心思。
下午的時候,蘇白帶著小橙橙去村裡的小賣部買了一大包鞭炮。
小到五塊錢一盒的擦炮,大到幾塊錢一個的魚雷,蘇白買了好多。
過年就該有過年的氛圍,沒有鞭炮怎麼能叫過年呢。
重返十六歲,蘇白也想重新玩玩這些東西。
以前年紀身份在那擺著,就算是回到了家鄉也不好意思玩這些,但現在不一樣了,十六歲的年紀,正是玩鞭炮玩的最瘋的年紀。
回來的路上看到結冰的冰河,蘇白便用磚頭在上麵砸了個窟窿,然後往裡麵扔了個魚雷。
然後隻聽見一聲悶響,那被砸爛的窟窿裡升起一道高高的水珠。
水珠高高升起,把還沒來得及跑遠的蘇白澆了一頭。
這大冷天的,被這水一淋,還真有點冷。
蘇白回到家後,不可避免的被蘇薔罵了個狗血林頭。
“真是的,都大多人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你這樣非生病不可。”小姑氣道。
蘇白不敢多待,忙認錯回屋換衣裳去了。
晚上的時候,蘇白剛吃完飯,就看到薑寒酥拿著籃子走了過來。
“蘇姨,這是我們今天剛炸好的麻花和麻葉,我媽讓我拿過來一些給你們嘗嘗。”薑寒酥說道。
臨近過年時,村裡家家戶戶都會炸一些東西,比如小魚等。
而麻花麻葉,是炸的最多的,這基本上是過年必炸的。
對於這些比較乾的東西,蘇白並不是太喜歡吃,每次家裡炸一大把,蘇白吃的都很少。
但此時薑寒酥挎著籃子俏生生地站在門口,蘇白卻過去從籃子裡拿了兩塊麻葉嘗了嘗。
這麻葉裡放了少許的糖,吃著還真不錯。
因為是剛炸還被受潮的原因,咬起來嘎嘣吹。
“嗯,小姑,還不錯。”蘇白道。
“還沒收下呢就吃,一點規矩都沒有。”小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緊接著她又笑著對薑寒酥說道:“辛苦寒酥大老遠的送過來了,吃過飯沒有?”
“吃過了。”薑寒酥笑著說道,隻是她的笑容有點勉強。
“蘇姨,我先走了。”薑寒酥不想在這裡多待。
“怎麼剛來就要走啊?在這裡玩一會,喝杯茶再走啊!”蘇薔說道。
“不了,家裡還有事要做呢。”薑寒酥說道。
看她執意要走,蘇薔對蘇白說道:“這夜裡路不好走,夢成你去送送她。”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薑寒酥忙拒絕道。
“你們倆還是同學呢,讓他幫忙送送你,費不了多少時間。”蘇薔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