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忘掉一個人,真正不喜歡一個人,是不會再去想對方會做什麼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不喜歡一個人時更無情。
“媽,你就彆為難寒酥了,她還在上學呢,現在哪有時間談戀愛。”就在薑寒酥不知道該怎麼回蘇白奶奶這句話的時候,蘇薔從廚房裡走出來幫她解了圍。
薑寒酥鬆了口氣,看著一臉笑意還想著看好戲的蘇白,不由得再次瞪了他一眼。
蘇白笑了笑,這小丫頭,剛乖巧了沒多久,竟然又敢瞪人了,看來膽子又大了。
不過瞪吧,她一直乖乖聽話的話,蘇白還真找不到什麼借口去占便宜。
被她一句分手搞的分開了好幾個月,蘇白不能真的對她做什麼,但過過手足之癮是一定要的。
自重生之後,自己為她守身如玉快一年了,說實話,不想這些還沒事,隻要一想,那就憋得非常難受。
本來如果沒有林珍這一檔子事,自己這半年再跟她發展發展,即便是不能真對她做些什麼,但是讓她用手用腳幫自己解決一下欲望應該是能做到的,結果現在全泡湯了。
本來自己還體諒林珍把薑寒酥拉扯這麼大不容易,但現在一想到這裡,就又有些生這位未來丈母娘的氣了,
自己應該是史上最悲催的重生者了,重生都一年了,那種事情還得自己用手去解決。
至於憋著,你憋個一年試試。
再加上每次幻想的對象都是薑寒酥,這還能憋個錘子。
“上學怎麼了?上學也可以先談著嘛?”蘇白的奶奶道。
“好了媽,你就彆在這瞎打岔了,寒酥在考上大學之前,是不會談戀愛的。”蘇薔道。
“小姑彆說這麼滿嘛,愛情這東西,要是來了,是擋不住的。”蘇白笑道。
“好好吃你的飯吧,這麼多菜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嗎?我跟你說,寒酥好不容易來咱們家吃頓飯,你可能不能把她給嚇跑了。”蘇薔道。
“蘇姨,沒事的。”薑寒酥道。
“好了,我給寒酥妹妹賠禮總行了吧?”蘇白說著,將一個雞腿夾到了她的碗中,然後笑道:“寒酥妹妹,剛剛是我不對,這個雞腿,就當是我的道歉禮了。”
薑寒酥則是瞪大了眼睛。
寒酥妹妹?
我好像比他大誒?
“蘇姨,蘇白哥哥比我大嗎?”薑寒酥滿臉無辜地問道。
“寒酥你是幾月的?”蘇薔問道。
“蘇姨,我四月的。”薑寒酥道。
“蘇白是九月的生。”蘇薔道。
“那蘇白哥哥沒我大呢。”薑寒酥道。
“就是,他九月的生,你叫什麼哥哥?他應該叫你姐姐才是。”蘇薔道。
蘇薔說完,對蘇白道:“以後彆沒大沒小的,你要叫寒酥姐姐知道嗎?”
“是,寒酥姐姐。”蘇白笑道。
不論是妹妹也好,還是姐姐也罷,這些都無所謂。
隻要是他妻子,是他老婆就行。
看到滿臉笑容的蘇白,薑寒酥一陣泄氣。
好像讓他叫一聲姐姐,自己沒占到什麼便宜啊?
“小姑,那個,我能不能喝些酒?”蘇白問道。
這麼一大桌子菜,不喝些酒著實可惜了。
“不行。”誰知蘇白這句話剛出,蘇薔跟薑寒酥一起開了口。
蘇薔聽到薑寒酥這句話一愣,然後滿是疑惑地望向了她。
蘇白聽到薑寒酥這句不行,就暗道一聲壞了。
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說,就是薑寒酥不行啊!
……